剛進了教堂的大門,米洛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了馬快速跑動的聲音。
她轉頭看去,特拉維夫牧師正騎著馬向教堂飛快的衝來。
嚇得米洛趕緊向旁邊走了走,給他留出行進的道路。
帕絲亞看著飛馳而過的特拉維夫的背影有些疑惑,她明明感受到他們的教皇還沒死呢,這小子這麼著急幹嘛?
事實上,特拉維夫還是相當著急的,畢竟教皇看起來可拖不了太久。
下馬後,他便慌慌忙忙的向教皇的房間趕了過去。
房間裡面只有兩位牧師在照顧教皇。
“那些醫師呢?”特拉維夫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外向裡面的牧師問道。
其中一位牧師聽到響動感覺回頭確認情況,看到是特拉維夫之後,才恭敬的回到:“特拉維夫牧師,醫師們都在下面的房間裡呢。”
“嗯,知道了,好好觀察教皇的情況。”臨走,特拉維夫又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
隨後,才快步向樓下走去。
那些醫師果然正下方的房間裡休息,這是,他才鬆了口氣。
特拉維夫把手中的袋子交給了那些醫師:“這是不是就是你們口中的牛痘?”
領頭的醫師接過袋子後,把它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隨後開啟帶著,認真的觀察著。
不一會,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緩緩的再次開口:“就是這個沒錯了,不過這似乎並不能救教皇。”
“什麼,救不了教皇?那你當時為什麼這麼說。”特拉維夫揪起那醫師的領子,一臉惱怒的質問道。
那醫師趕緊開口解釋著:“特拉維夫牧師,稍安勿躁,因為已經近百年沒有出現過天花感染的病歷了,所以天花的治療的方式早就已經沒有人能記清了,我就是聽說過,對此有些印象。”
說完,他略微喘息了一會,領子勒住了他的脖子,導致他有些喘不上來氣。
調整為,他繼續解釋著:“昨天,我又回到皇宮裡查閱了以前留下來的記錄,發現牛痘只能預防天花,並不是解決天花的方式。”
特拉維夫鬆開了緊緊捏著得手,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他繼續開口問道:“所以,沒得救了?”
特拉維夫鬆開後,那醫師好像重獲心聲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情況並沒有那麼遭,天花的死亡率很高,單並不是一定會死亡,我查閱的書籍上有患上天花還依舊存活的病歷。”
“我們能做的就是,隔離教皇,避免天花再次傳播,然後加強護理,尤其是對教皇口腔、眼睛的清潔,之後便是等待了,主一定會保佑教皇的。”
特拉維夫嘆了口氣,說是這麼說,但是他明白,機率應該不大。
所以他現在只能暫時擔起教皇的擔子,他是喜歡追求名利不錯,但是站在權利的最頂端,說實話,他還沒準備好。
屋內的人已經全部離開,四周靜悄悄的。
他慢慢走到窗戶前,抬頭向窗外望去,教堂很大,看起來就像第二個皇宮。
不過,特拉維夫卻依舊希望,他還有機會繼續以特拉維夫的身份待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