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趕上之後,特拉維夫正要開口大罵,卻被眼前的景色限制在了原地。
面前湖泊的周圍基本上完全被動物的屍體所覆蓋,血液將本應清澈的湖水染的通紅,血腥味也甚為濃重。
顯然,法德拉也被眼前的景色所鎮住,就這麼愣在了原地,順便一提,這也是特拉維夫得以追上她的原因。
如此凝重的氣氛,是以特拉維夫的率先上前,才宣告打破,他低頭檢視了一個動物的屍體,發現屍體還有溫度,顯然是剛死沒多久,並且屍體上有著顯而易見的刀口,以及撕咬啃噬的傷口。
當然,僅靠這點單薄的線索,特拉維夫並不能判斷出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了眼前的景色,況且,他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麼思考著,他便迅速起身在屍體堆中翻找起了水牛的屍體,剛死沒多久的話,動物身上的細菌還是可以存活的。
就這樣,特拉維夫相當容易的就從成堆的屍體中找到了一頭水牛,不過縱然特拉維夫在它的身上費勁了力氣,也並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牛痘的跡象。
不過這也算不上難題,因為這裡水牛屍體還真不算少。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在嘆了口氣之後,才站起身來,開始繼續找尋。
而法德拉則是在一旁揮動著法杖,試圖用魔法找尋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不過,這麼做的原因並不是她對動物的死亡有多麼心疼,而是擔心那個東西會不會對她的姐妹們造成威脅罷了。
耐心的圍著湖泊轉了半圈,特拉維夫才終於在一頭母牛的身下發現了區域性潰瘍的跡象,根據那些醫師的描述,這就是牛痘沒錯了。
或許這次他真的該感謝一下法德拉,雖然她的性格已經惡劣到活著都是一種罪責的地步了,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愣了半晌,特拉維夫才揮動法杖,打造了一把冰刃,小心翼翼的把區域性潰瘍的地方全部割了下來。
完成這一步後,他又再次揮動起了法杖,使那個被切下來的地方全部被魔法所包裹。
這麼做的根本原因是為了保證牛痘活性。
做完這些,特拉維夫又把切下來的地方輕輕的放進了特意帶著的袋子裡,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如釋重負的特拉維夫輕鬆的拍了拍手,然後像法德拉走了過去:“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
“毋庸置疑,是個大傢伙。”呢喃著,法德拉的臉上寫滿了凝重。
“或許這不是癥結所在,弄清楚往哪裡跑了嗎?”雖然並不想管閒事,但特拉維夫還是繼續詢開口詢問到。
“我都差點忘了你真正的職業是什麼,低智的神棍,哦,該死,我怎麼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呢,雖然我不認為你能幫上什麼忙,但是好心的我也不會拒絕一個免費的苦力。”說著,法德拉揮了揮法杖,緊接著便繼續開口說道:“找到痕跡了。”
隨後,她便再次騎上掃帚一溜煙的飛走了。
“或許你會喜歡天堂的,當然,沒準某一天我也會親手送你進去。”對此,特拉維夫我只能開口小聲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