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棠一邊走一邊啟動了自己的空間,嘗試聯絡一下烏騅,烏騅這時候肯定是在山林的。
因為早上是一起出來的。
過了差不多有十多秒,隱隱的,透過空間似乎和烏騅有了一絲微不可查的聯絡。
顧明棠馬上將這一絲微妙的聯絡給抓住。
在她的意念裡是讓烏騅馬上到暖陽針織廠的大門口來。
不過顧明棠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而就這會功夫顧明棠已經走到了針織廠的大門口。
她看到了陳大爺站在一旁。
然後還看到了地上有一個很簡易的帆布擔架,上面躺著一個看似很瘦也看不清長相,滿頭白髮的老頭,在他的旁邊放著兩個灰布包袱。
陳大爺看到顧明棠過來,急急忙忙的開口道,“我給咱廠裡保安打電話了,讓他們去追這兩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追上,咱們保安騎的是腳踏車,小桃秘書和你說了吧,那兩個男的說這個老頭是你的姥爺。”
其他的話陳大爺也不好說,但是挺生氣的。
哪有這麼辦事的?
他這是單位,正兒八經的單位。
不是誰家的大門口,想幹啥就幹啥。
他這份工作得來的也不容易,不但月月有工資,還包吃包住的。
他是縣裡食品廠退休的工人。
家裡房子只有三十多平,住了十多口人。
老伴前些年去世了,只有他自己。
一開始還好,這幾年孫子孫女都一天天的長大了,說句實話,他在家裡真的就有些礙眼了。
而且也諸多的不方便。
他找了以前的老關係,好不容易才進來做了門衛。
可不能因為這點事就將工作給弄沒了。
顧明棠,“陳大爺,那兩人可說自己叫什麼嗎?”
“沒有哇。”陳大爺蹲下,問,“老大哥,你能聽清我說的話嗎?”
顧明棠低頭看過去,明顯的就是腦血栓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