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嗯。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沈清兒的心情沉重，“是我害死了他們。”
頓了頓，只聽劍內柔和的男聲響起：“不。人都是我害的，於你無關。”
他才是這一切的起因，反正他殺過的人無數，把這些人的死再算到他的頭上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這樣就能讓沈清兒不那麼自責。
見她仍是一副頹靡不振的模樣，汱龍不願意看她如此難過。
“你若是不想和他們一起的話，那便離開。”
如果離開可以讓她心情開朗，那就離開這些人，過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如今他只是一個寄託在劍內的靈魂，而慕天慎則是陪伴在她身邊活生生的人，縱使他現在只是一個靈魂，不能與她相觸，但他內心還是自私地不願意其他男子和她接觸。
“這樣，可以嗎？”
“放心吧，有我在。”
他自小就一個人生存，對於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他很熟悉。
“我以後，還能夠碰的到你嗎？”
現在，這個問題才是他最關心的。
她也好想和他接觸。
“我等會去問下瑞麒。”
因為瑞麒一直跟在慕天慎身邊，兩人有說有笑，沈清兒也不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問汱龍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本來就是因他們而起，之前綠麗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譴責她，現在再問汱龍的事情，只會引來其他人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