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嬉皮笑臉的劉病已,公孫彧忙說道:“如果不是楊兄弟他們過來幫忙,你們打得過那四人嗎,還以為你們是有絕世武功的大俠啊。”
許平君一直都被關在舞坊裡面,沒有見到劉病已他們三位少年跟四位惡漢打鬥的場景,聽到劉病已他們用劍跟肖三他們惡鬥,便好奇地問道:“病已哥,你真的會劍術了,是誰教你啊?”
劉病已笑笑道:“是掖庭裡面的彭護衛教我們的,他的劍術很厲害的,叫玄鳥劍法,楊大哥也會這種劍法。”
楊惲微微一笑,說道:“是的,那位彭護衛是華陰第一劍客燕倉的徒弟,其實我的劍術也是燕倉師父教我的,算起來我們還是同門呢。”
此時公孫彧留意到楊惲身旁蘇修,好像是沒有見過的,於是問道:“楊兄弟,這位白衣大俠也是你的同門嗎?”
楊惲這才意識到一直沒有把蘇修介紹給公孫彧他們認識,於是笑道:“不好意思,公孫醫師,他是我的朋友蘇修,父親是郎官蘇賢,祖父乃先朝右將軍蘇建,他的劍術乃祖傳的。”
公孫彧聽楊惲介紹,知道此人乃蘇武的侄子,於是笑道:“真是將門虎子,蘇武大人是你的伯父吧。”
蘇修忙上前行禮道:“是的,久聞公孫醫師大名,今日得以見到,是在是三生有幸。”
公孫彧忙回禮道:“榮幸榮幸,徒有虛名罷了,請問蘇武大人還有沒有後人呢?
蘇修忙說道:“有,我堂哥蘇元便是,他自小就在我家,跟我一起長大,現在是左將軍上官大人家的門客。”
公孫彧心想,蘇武一直在北海牧羊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這個真相,不如先試探問一下,於是說道:“你們一直有沒有打探蘇武大人的訊息,知不知道他現在的下落。”
蘇修搖搖頭說道:“小時聽父親和大伯父說,二伯父已在匈奴那邊遇難了。”
公孫彧心想,他們一家以為蘇武不在了,因此沒有再追尋下去吧,於是說道:“屈指一算,蘇武大人在匈奴遇難都有十九年了吧。”
蘇修忙說道:“聽父親他們說過,是武帝天漢元年,我便是那一年出生的,已經有十九年了。”
公孫彧正琢磨著怎樣將蘇武還在北海牧羊的訊息說出給他們聽,而令他們相信,突然間想起早年陸機曾隨江充他們出使匈奴時,陸機說去過北海,但是沒有見到蘇武,只見到他的地窖,於是便說道:“其實當時匈奴單于並沒有處死蘇武大人,而是將他流放到北海牧羊。”
聽到這個訊息,蘇修顯得很興奮,忙問道:“公孫醫師,你是聽誰說的,此訊息準不準確。”
楊惲也忙上前問道:“公孫醫師,之前聽家父說過,先皇曾質疑匈奴單于,要他將蘇大人放回來,但是當時的單于說蘇大人以及遇難了。”
公孫彧笑道:“當時的單于是騙先皇的,你們記不記得以前的繡衣直指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