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把車在前面停了下來，側頭看向小女警：“菲菲，主意安全，你的身份也隱瞞不了多久了，能回去就趁早吧 ，如果一旦被別人知道你的身份，那麼後果你知道的，你進來的時間也不斷了，也知道這一行的殘酷。”
“為了你的安全，還是儘早回去吧。”老朱再次點上了一支菸。
看著他，小女警目光復雜，好半天才點了點頭：“我知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對於老朱他們幾個，小女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心狠手辣，甚至有的時候沒有人性。
但是她卻感覺的到，老朱他們幾個對她都是真心的，就像是妹妹一樣。
所以，趁著這個時候，老朱離開也好。
說來，有些可笑了。
小女警都茫然了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
是警？還是匪。
是臥底？卻和這些人同流合汙，甚至對他們產生了一些情誼。
“菲菲，你說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老朱突然問道。
這讓小女警皺了皺眉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也許在你看來，我們都是壞人吧。但是你們警察就都是好的嘛？”老朱疲憊的笑了笑：“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是一個好人，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一個壞人，但同樣的在一些人眼中，我也是好人。”
小女警沉默了片刻，她笑了起來：“如果單純的以李菲這個身份來說，你是一個好人，對我好的人。”
好人，就是對我好的人。
聽這話，老朱笑了笑，笑的很是欣慰。
“有你這句話，我就感覺很滿足了。”他再次點上一根菸；“我就不和阿峰他們告別了，你就說沒有看到我去了哪裡。”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讓他們兩個人也離開吧。菲菲，我感覺的到，如果有一天龍神倒下了，你肯定也不想對阿峰明明他們做些什麼吧？所以，讓他們離開是最好的。”
他猛抽了兩口煙，隨即把菸頭丟在了外面，凝重的說道：“你放心，你的身份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這他開啟了車門，下了車。
看來小女警一眼，笑了一下，揮了揮手。
有些肥胖的身影看起來似乎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