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我可不敢接待你,萬一讓楊以沫知道吃醋怎麼辦?我可是害怕你王總回家跪搓衣板。”江韻開玩笑一般的說道。
王昊挺直了腰板,很是大男人的說道:“開玩笑,哥一個大男人,會怕一個女人?一句話,不老實,收拾就完了。”
這句話讓江韻大笑了起來,好半天才說道:“阿昊,吹牛比這方面是不是男人天生的?尤其是對於訓妻有道這方面?”
王昊臉不紅,氣不喘:“我不知道別人,反正我是天生的。”
“哎呀,你可笑死我了,哈哈……”江韻笑著輕打了他一下:“嗯嗯,你確實是天生的,天生對別人好。”說著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幽幽的嘆了口氣。
王昊側頭看了她一眼:“這話說的對,我就喜歡無私奉獻,大公無私。”
“臭不要臉。”
“事實。”
“切切,我和你說呀,阿昊,我發現你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你應該說我臉皮啥時候薄過?”
“嗯?”江韻歪著腦袋想了想:“有呀,當時我上學的時候,你都不怎麼敢牽我的手。有一次我記得你牽我的手,看到熟人了,然後急忙的放開了,那時候你臉通紅一片。”
王昊眨巴了一下眼睛:“事實證明,那時候我也是一個害羞的純情小青年,在說誰還沒有年輕的時候,那時候小。”
“嗯嗯,那時候我記得你和我差不多高。”
“有嗎。”
“咋沒有?你仔細想一想。”
“那是因為男孩發育的晚,這是有科學依據的,知道不。”王昊振振有詞的說道。
當時,他確實不怎麼高,長得又瘦又矮那種。
突然,他發現,當時的江韻是怎麼看上自己的呢?
“對,對,昊哥你說的對。”江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說來真是奇怪,一對分手的情侶,竟然在車上肆無忌憚的暢談著過往。
彷彿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只是老朋友一般的交談。
但是在彼此的內心又是怎樣的感慨,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