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沉吟了一下,二胖說道:“沫沫姐,不了,我這工作也挺好的,挺自由的,雖然有點累,但是賺的還不少,每一天都能賺三百多。”出力的活就是這樣,確實能轉上三百多,但是累呀。
如果可以選擇,有多少人願意出力呢?
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坐辦公室一個月五千,出力的一萬,大多數人想必都會選擇做辦公室。
“那好吧,二胖,反正我是不希望你在幹這個活了,累不累啥的不說,灰塵那麼大,對身體同樣也是有害的。”楊以沫說道。
“嗯,我知道,沫沫姐,沒事的。”二胖憨憨一笑,他拿過啤酒,一口就喝了下去。
看到二胖這樣,王昊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
雖然看似猶如往常一樣,但是王昊感覺的到,有些東西,真的回不去了。
就如同他和二胖一樣,彷彿在無形中多了一絲陌生的隔閡,這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吃完飯,剛走出火鍋店,就看到了常宇,牽著狗,彷彿在遛狗。
“昊哥,我先走了。”二胖說道。
看著他的背影,王昊暗暗一嘆。
常宇點上一支菸,笑了笑:“你以前的兄弟?”
“也是現在的。”王昊凝重的說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對二胖都是兄弟感情,哪怕就是有些陌生,也沒有什麼,畢竟他和二胖都多少年了,在心裡他始終都是兄弟。
常宇嗤笑了一聲,看起來有些不屑的譏諷:“我最恨的就是出賣和背叛,這兩樣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因為有一次,很有可能就由第二次。我永遠不會給背叛我的人第二次機會,離開人的也同樣如此,離開你一次,也就有可能有第二次,有些傷害一次就夠了。”
“不會的了,二胖他當時只是被人利用,我相信他。”
“呵呵,希望如此。”常宇不屑的笑了笑。
“你怎麼在這裡?我上你燒烤攤,你怎麼沒有出攤。”
“今天累了,懶得出了。”常宇聳了聳肩。
王昊搖頭一笑,做生意到常宇這種程度,也是一種人才。不過他擺攤也不是為了賺錢,恐怕就是因為無聊,給自己找了一個營生罷了。
其實像常宇這麼灑脫的人,真的少見。
最主要的是啥,是人常宇有錢有實力。那做什麼,還不是都有足夠的資本。
聽人說過,詩和遠方的背後,是有足夠的資金支撐的。
如果沒有,還是消停的賺錢吧。哪有那麼多的詩和遠方,在眼前的是柴米油鹽。
常宇說著對兩個人揮了揮手,牽著狗走了。
“還真是一個奇葩。”楊以沫砸了咂舌。
王昊笑了笑,他多少的瞭解一些,好像都是因為他妹妹去世之後,常宇才變成這樣的,世間萬物不索於心,給人一副雲淡風輕的感覺,可是這未嘗不是逃避痛苦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