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以沫猶如一道天雷擊頂,呆愣住了。她都不敢相信,這樣不要臉的話,王昊能這樣輕而易舉的說出口,尤其是是他的那個表情,一臉的嬌柔做作,但還是咬緊牙關,不得不犧牲一樣。
這簡直就是一個捨身炸碉堡的烈士,明知道必死,也慷慨就義。
楊以沫嘴角抽搐了一下;“免了,你的清白你自己留著吧。”
“喂,你這什麼表情,嫌棄我嗎?”王昊一臉受傷的樣子。
“嫌不嫌棄你,你心裡沒點數嗎?”楊以沫白了他一眼,她還真是真服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對自己這麼一個女的說他要犧牲清白,這還有天理了嗎?
王昊挺了挺身子;“我好歹也是一表人才吧?”
“用渣比較合適?”
“什麼意思?”王昊想了想,恍然般的說道:“一表人渣?”
楊以沫微笑著點了點頭:“恭喜你,答對了。”她伸了一個懶腰,再次將電視開啟了,腦袋往上動了動,身體一歪就躺在了王昊的腿上。
王昊的身體一陣僵硬,緊接著放送了下拉,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你爸他們知道你在我這過年嗎?”
“知道,我和他們說了。”楊以沫按著遙控器:“年夜飯回去吃去,你也和我一起回家。”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回家的這個詞,王昊突然感覺自己心裡暖暖的。
“好,那我就去你家吃年夜飯了。”
一年的終結,一年的最後一天。
一大早就聽到了外面響徹鞭炮的聲音,一片新年祥和的氣氛。
砰砰,鞭炮炸響聲不絕於耳。
楊以沫和王昊兩個人都在不停的接著電話或者影片,他剛掛了,他就打進來了。王昊他姐打來了,問問王昊在哪過年,還說當時就應該和她來他姐夫家一起。
公司的一些高層也都紛紛表示了打來了電話,祝福了一聲。
最終王昊實在煩了,把手機靜音,往床上一丟,走進了廚房開始做飯。
一些菜,他頭一天晚上就已經洗出來了,或者做到了半成品。
王昊正在油炸丸子呢,他熟練的團成團,放進了油鍋裡。
在洗碗池了放著一條大魚,大魚偶爾用力的甩一下尾,水花四濺。楊以沫拿著菜刀,站在旁邊,似乎在研究這怎麼下手。偶爾魚劇烈活動,濺起的水花,讓她一聲聲驚叫。
王昊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楊以沫手裡的拿著的菜刀,他都擔心她會砍到自己,把火調小了一下,王昊從她的手裡拿過菜刀:“啥也不是,啥也不行。”大
菜刀對著魚腦袋框框敲了兩下,拿過剪子,熟練的開膛破肚,一條魚轉眼間被他收拾的很乾淨。
“我也沒有做過呀。”楊以沫不服氣的說道:“包括洗碗,收拾屋子,我都是到這學的,在家我都沒有幹過。”十指不沾陽春水,說的就是楊以沫這樣的大小姐。父母對她i及其寵愛,自然捨不得她做這些了。
“所以,感謝我吧,教會了你這些。”王昊脫口而出:“萬一以後你家破產了,你也不至於啥也不會。”
“你家才破產呢,大過年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楊以沫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