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看著手機,齜牙咧嘴,把手抬起來了,看他的樣子似乎要把手機摔了,可是又沒捨得。
這是真把自己當成奴隸了?想了想,王昊把車座調成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他決定不慣著楊以沫這個臭毛病,這一次說啥都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
這段時間被她壓迫的,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還是不是個男人了?男人又像他這麼悲催的嗎?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咒罵一聲,還是開著車向著菜市場而去。
主要的是,現在才中午,也不能在車裡對付一下午,然後在去接楊天生吧?
還是先回家做點飯,然後躺在床上在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楊以沫心裡美滋滋的,嘴角都不由的上揚了起來,一副吃定了王昊的樣子。
王昊這兩天挺乖的,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在這麼無理取鬧了?要知道有些事情,應該適可而止。
沒一會王昊拿著菜,黑著臉走了進來,對楊以沫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廚房。
楊以沫嘻嘻一笑,依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洗菜的王昊說道:“我給你洗菜吧。”
“用不著。”王昊脫口而出,說完,他一愣,詫異的看著楊以沫:“你說話了?”他還傻傻的晃了晃腦袋,似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一樣。
楊以沫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說的這不是廢話嗎?這屋就她倆,不是她說話,難道是鬼呀?
她拿過菜,開始洗了起來。
“額。”王昊額了一聲:“沫沫,你終於開口說話了。”他有一種如是重擔的感覺。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開口說話了,尤其是他那個嘆息的聲音。好像她楊以沫是植物人甦醒了一樣:“廢話,我也不是啞巴,怎麼就不能開口說話了。”
“我的意思是你終於開口和我說話了。”王昊如是重擔的說道,楊以沫不開口說話,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楊以沫禁了禁鼻子,哼了一聲,把手從水裡撈了出來,白皙修長的手指沾滿了晶瑩的水珠,她對著王昊的臉彈了彈。
王昊側了側頭:“別鬧,做飯呢。”吃過飯,王昊很是大爺似的往沙發上一趟,看了看飯碗,又看了看楊以沫,那意思很明顯,去刷碗吧?
楊以沫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
“你讓我去刷碗?”
“嗯呢,我做飯你刷碗,又什麼不對嗎?”王昊理直氣壯的說著,他可是被楊以沫奴役了好幾天的人,各種做飯洗碗,洗衣服,收拾屋子。
“王昊。”楊以沫聲音大了起來,大眼睛圓瞪,但是王昊一點不在乎,還挑釁的對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告訴你,我不洗碗。”
“哦,那在這放著吧。”王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向著房間走去。看著他的背影,楊以沫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個王八蛋。”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去洗碗了,她本身就是一個乾淨小姑娘,若是這碗筷啥的真在這放著,她渾身都會不自在的。
王昊躺在床上嘿嘿的笑著:“終於輪到我出氣了,讓你奴役我。”砰,楊以沫洗完碗,一腳將房門給踢開了,給王昊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