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能要和大家分開了，我學理。”宋雨雨遺憾地說。
“可是咱們還會見面的，楊欣欣，杜瀾你們學什麼？”
“我學理。”兩人一起說，說完都趕緊住口。
“多有默契啊，那我祝你分兩個書呆子分在同一班。”司徒紫婉笑得東倒西歪。
“白朵兒，你呢？應該會學文吧！”劉佩問。對於她對林老師的崇拜大家都看得清楚，再加上白朵兒的小孩子脾氣，大家都喜歡開一些玩笑。但礙於林老師是老師，只好心照不宣地開些玩笑，但總會無意扯到林老師身上，白朵兒卻從不惱，反而心中甜蜜蜜的，彷彿這是大家對她的所謂崇拜的肯定。
“我不知道，我還要問我爸爸呢，還有林老師一直帶理科班，我學文就見不到林老師了。”白朵兒苦惱地說，“我看我還是學理好了。”
“你們都好辦，為了愛情的，為了興趣的。但分班卻是讓我最難過的，數理化我門都摸不到，史地生我又沒有長那腦子記，我怎麼辦啊！”司徒紫婉說。
“好辦啊，學文吧！高考時大傢伙透點兒風給你不就結了？”
“哈——”
談話在大家的大笑中結束。
月底回家，林湘微雖然已拿定主意學文，也知道爸爸不會反對，但仍象徵性地徵求了一下爸爸的意見。晚上，林湘微在臨睡前對爸爸說：“爸，高二了要分文理科了，您說我選什麼好呢？”
“學理吧！”謝老師堅定地說。
“什麼？”林湘微已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又問了一遍。
“學理。”謝老師更堅定地說。
“為什麼？”林湘微不可置信地望向爸爸。
“學理好點。”謝老師輕描淡寫。
“可是爸爸，您知道我不喜歡理科的。”
“喜不喜歡是一回事兒，實用不實用才是最重要的。”
“不，您知道我對於不喜歡的事情是沒興趣做的，我已決定了學文。”
“不行。”
“爸爸，您從來都不會限制我的志向，今天您是怎麼了？”
“學文能有什麼用？難道你能用筆桿子養活你一輩子？”
“我當然能。”
“爸爸，妹妹喜歡文科，您就讓她學吧！”
“我說不行就不行。”謝老師生氣地說，“我能害你嗎？什麼對你有用我能不知道？”
林湘微怔怔地望著爸爸，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