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深扔給墨司祁一把匕首,指著自己胸口的位置說道。
墨司祁垂下眉眼盯著地上的匕首,夜色籠罩著,看不清墨司祁的神色。
“怎麼?你害怕了?”季雲深見他沒有動作,譏諷的說道:“你果然最愛的還是你自己。”
別人在你墨司祁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你終究是沒有心。
季雲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揚起了腦袋,一顆晶瑩的淚珠泛著白光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季雲深,你錯了,我最愛的不是我自己。”墨司祁倏地抬起腦袋,看向愣住的季雲深,“我也有我想保護的人。”
聲落,墨司祁沒有絲毫的猶豫,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朝著心臟的位置扎去。
妉妉藏在墨司祁的懷裡,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察覺到墨司祁接下來的動作,妉妉一慌,猛的移動位置。
墨司祁猝不及防,一刀扎進了妉妉的身體裡。
墨司祁握著匕首的手猛烈的顫抖了下。
但現在季雲深在這裡,墨司祁閉了閉眼,抬手虛扶著妉妉,急切道:“人呢?”
妉妉已經感受到了桑覓的氣息,用殘存的理智給墨司祁指路。
季雲深沒有料到墨司祁的動作,整個人愣住了,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妉妉受傷了,墨司祁耽誤不起,也沒有搭理他,跟著妉妉的指引走進了倉庫裡。
推開門,墨司祁就看見了靠坐在柱子上面的桑覓。
她禁閉著雙眼,白色的月光透過倉庫中僅有的窗戶照射在了桑覓的臉上,彷彿為她鍍上了一層白光。
墨司祁感覺腳步很沉重,慢慢的靠近桑覓,發現她只是睡著後,不由的鬆了口氣。
但此地不宜久留,墨司祁一手將桑覓抱了起來,朝著後面走去。
外面,反應過來了季雲深已經將倉庫圍得水洩不通了。
“墨司祁,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他的人已經到了,匯聚在周圍,只需要他一聲令下,就會出來。
“哥哥,不要打架。”桑覓在墨司祁的懷裡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說了句話。
“哈哈哈墨司祁,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