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墨司祁坐在辦公室，冷著臉睨著走進來的那個服務員下屬。
“總裁，我調查到了，她中毒了，正在醫院治療。”
下屬面無表情的將調查到的情況和墨司祁彙報。
一聽桑覓中毒了，墨司祁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住似的，難受得緊。
“嚴不嚴重？”
墨司祁一股腦的就問出了這句很不符合他個性的話。
下屬愣了幾秒後，千年不變的面癱臉被震驚得發生了些許變化，說話也有些不利索了，“好……好像挺嚴重的。”
具體的什麼情況他也不清楚。
周圍全是顧修巳的人，他也不好深入瞭解，若是被發現了，估計又會打起來。
為了避免些麻煩，他只是調查了個大概。
但——
墨司祁對他的回答甚是不滿意，語氣涼薄，“什麼叫好像？這就是你的工作能力？既然不行，你可以退位讓賢了，我不養廢物。”
下屬：“……”
“知道了，現在就去重新調查。”
墨司祁揮了揮手，下屬走出了辦公室，神色複雜。
剛出來列印檔案的助理看見他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好奇心驅使他走過去問道：“子堯，總裁找你什麼事？”
燕子堯轉頭看了眼禁閉的門，拉著助理走到茶水間，低聲打聽，“行雲，你天天待在總裁的身邊，知不知道有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小女孩兒？”
柳行雲認真的想了想，腦海中冒出來了桑覓的身影，“是有一個，怎麼了？”
燕子堯宛若見到了救世主一般，激動的抓住了柳行雲的手臂，急切的問道：“她是總裁的什麼人？”
“我也不太清楚，最開始總裁懷疑她是季雲深的人，可後來他又讓我給她在別墅安排了一間臥室出來，應該是總裁的遠方親戚吧。”
只是關係不好的那種。
柳行雲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燕子堯。
他抬手託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又問：“她的身份調查過了嗎？”
“說到這個，我覺得挺奇怪的，她的身份一點線索都查不到，就像是她不屬於這個世界，憑空出現的一般。”
這也太詭異了。
一個人真真切切的在一個地方生活過，不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