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無能!”
披著人品面具的張濟世不由模仿劉妙手平日的動作,彎腰行了一禮,低聲道:“武宗秘境的地圖被九靈門搶去了。”
“什麼!”
劉懸壺聽到後,當即暴跳如雷,他氣的直哆嗦,問道:“既然你們沒有成功進入秘境,那麼你義弟和呂長老人呢。”
聽到劉懸壺還在關心自己,張濟世心中不由泛起了噁心,他強裝鎮定,繼續說道:“我按照父親的吩咐,在秘境周圍將其解決掉了,但豈料秘境處有人在獵殺妖獸,我敵不過對方,拿武宗秘境換了自己一條性命。”
“你怎麼不去死!”
劉懸壺看著自己的親兒子,氣的快要七竅生煙了,但又不能夠下手殺了他,不然自己後繼無人,就更倒黴了。
“張濟世早晚都要解決掉,但你怎麼可以把武宗秘境的秘密外傳呢!”劉懸壺心痛的指著自己兒子,怒道:“你簡直讓我太失望了!”
這些話,讓披著劉妙手人皮面具的張濟世心中怒火沖天,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父親大人息怒,對方實在太厲害了。”
張濟世低頭說道:“九靈門的楚晨不僅將我打敗,奪走了武宗秘境,在秘境中大獲機緣,比賽之後,還殺了門派長老呂神醫,孩兒倉皇逃竄,才苟全一條性命。”
“你說機緣全都被九靈門的弟子得到了?”
劉懸壺紅著眼睛,宛如一頭生氣的公牛,鼻孔中泛著粗氣,瞪著眼睛,十分暴躁的吼道:“好你個九靈門,欺負到藥王谷身上來了!”
這句話就可以彰顯出劉懸壺自私到極點的性格,只注意武宗秘境寶物,絲毫不在意親兒子險些被殺、門派長老已死的訊息。
他的眼中,只有武宗秘境。
“傳我的命令,召集門派所有長老,到大殿來議事。”劉懸壺爆吼了一句,然後看著披著人皮面具的張濟世,怒其不爭的說道:“去山谷後方的思過崖,面壁一年,沒我命令,不許外出!”
“謝父親大人不殺之恩!”
張濟世假裝道謝,其實心裡早就恨之入骨。
但就在此時,劉懸壺怒聲而道:“你要不是我親兒子,就算是有十條命,也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