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是他。”盧比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七天內就發生了三次妖怪襲人事件,雖然都是那些上不得檯面的低等妖物,但村民們卻很吃那一套。”
盧比又小心翼翼地瞅了傑克一眼,嗓子上下湧動了番,說道:
“大部分不知情是村民們都以為是挖井惹怒了狐神,說您在竊取狐神的權柄,需......”
盧比卡殼了。
“說什麼?!”
“說......”
盧比只感到口乾舌燥,鼻尖滲出點點汗水來。自從傑克打井之後,雖然畜生、田地等依舊處在缺水乾旱狀態,可人最少有了保障。
他來之前分明喝了一大碗水,可現在卻覺得喉嚨裡像是含了一塊烙鐵,瘙癢難耐,卻又無法採取其它措施。
盤坐在他對面,那小小的身影上似有鬼怪在盤旋,盧比眼睛發澀,牽連瞳孔的神經冒出一條又一條血絲,看起來像是熬了數夜之久。
鬼怪在朝他笑,笑聲尖銳刺耳......
“盧比!”
“啊?!”盧比一驚,背後冒出冷汗,瞳孔猛地收縮。
在看,只是個頗有些威勢的清秀男孩坐在自己對面,原本盤旋在上空的鬼怪女妖全都消失不見。
“霽大人。”
盧比俯首,聲音輕顫。
“把他們說的都給我講出來。”傑克不耐道。
“咕嚕~”
又從乾涸的口腔中嚥下一口唾沫,盧比道:“他們說,若想解決妖怪與乾旱之事,還需祭祀。”
“繼續。”傑克眯起眼睛,盧比這樣子,可不像是僅僅要鬧祭祀的問題。
“他......他們還傳,因為上次獻祭給偉大神明的‘涼’並不是純潔之女,神明必然惱怒於村子。然後......霽大人你又竊取神明的權柄,私自在村中挖井,將神明的財富交到大夥手中,神明勢必更加憤怒。於是調遣妖物在村落周圍捕殺出村的村民,逐一消磨村子裡的生命,讓八重村陷入絕望之中。”
“而且他們要的祭祀,可不是普通的祭祀。有人曾傳幾十年前的一次祭祀出現問題,神明大怒,那次是獻祭了神社巫女的血脈,才得以平復神明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