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你幹嘛把電話掛了,我還要跟她說兩句呢,怎麼現在這麼不聽話,還知道逃跑了?”
文建軍聽說文柳離開了,也是火冒三丈高。
“你閨女現在能耐了,學會拿別人當槍使了。”
“她?拿誰當槍使了?”
“還能是誰呀?那位韓總唄。”
“什麼?”文建軍實在是大吃一驚。
“說是明天就回來了,到時候來給我們負荊請罪。瞧瞧,這做老闆的就是不一樣。”
劉素芳語氣不忿的說道。
“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韓縝和文柳搭了早班飛機。
村口下車時......
另一人只有五六歲模樣,身高約莫五尺,身著華服,面容稚嫩,眼中卻滿是威嚴之色,好像蘊含著整片江山。
這些時日相處,泰甲初步瞭解了一下這個湯成,他也算是豪爽的人,但似乎在隱藏著什麼;泰甲並不介意,誰沒有點笑眯眯?唯一讓泰甲不舒服的是——他有點gay裡gay氣的。
山本哪裡敢置疑對方,於是再三對這名大師進行拜謝,命人將大師送回東京大神宮去佈置了。
“左盟主此言甚是,不知有何良策!”方證客氣的說道,雖然他說的不錯,可是這些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若不是沒有解決之道,什麼時候輪得到他來說出這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