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郭工把文柳放在椅子上。
一直在辦公室的王工也看見了,急忙過來關心。
“文柳同志你這是什麼情況,出師不利呀,頭一次上工地,你就被釘子扎著了?”葉彤見識多,一看文柳這架勢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哎哎哎,葉彤你先別挖苦她,先把傷口處理了,等會兒我開車,帶你們倆,你送文柳到醫院打一針破傷風,工地上的釘子肯定是有鐵鏽的,這破傷風啊,必須不能少!”郭工強調道。
“行,聽您的。”葉彤表示贊同。
“文柳你忍著啊,我要給你淋酒精了,再用棉籤擦乾淨傷口!”說著葉彤已經開始行動了。
別看是一根小釘子,文柳已經痛得不能言語了,不停地抽氣,文柳一度覺得是不是自己的痛神經太過發達,還是太倒黴,這個黴運這麼多年了,怎麼就是散不掉呢?
文柳覺得自己實在不能多想,咬緊牙關,向郭工和葉彤道謝。
王工也在一旁說道:“你上工地我們就該提醒一下你,傷好過後,去行政部申領一雙勞保鞋,那玩意兒鞋底墊了塊鋼板的,你以後再上工地呀,怎麼扎都扎不透。”
“文柳,我看你也甭上工地了,你這第一次就給你整出後遺症出來了。”葉彤調侃道。
“你看她痛成那樣啊,你就不要取笑她了。”郭工勸阻葉彤道。
葉彤孩子氣的吐了吐舌頭。
處理完傷口,三個人就奔醫院去了。
針頭扎進去的時候,文柳又大叫了一聲。
“文柳你不要太誇張啊,打個預防針也能這麼痛?”葉彤實在不忍直視了。
“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好多年沒打過針了,你說疼不疼?”
“這麼誇張?好吧好吧!反正咱們離宿舍也不遠了,我就叫郭工先回去了,你在這裡等等啊。”
“好吧,帶我向郭工道聲謝。”文柳補充道。
“知道了,你自己先休息一下,等著我啊!”
“嗯嗯,快去吧!”文柳向葉彤揮揮手,自己坐在注射室外面的長凳上,想想自己這些天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