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樣。
這兩種滿足,似乎從本質上,就不相同。
第十天。
她沒有來。
下了雨,我站在湖邊,畫了一半的畫,被雨水打溼,損毀。我毫不所動,就像是,沒有看到。
那一刻,我就知道,在我心裡,她比這些畫要重要許多。
我喜歡畫。
她更重要。
那麼很簡單,我更喜歡她。
喜歡……一個生靈。
這是一種陌生的,我從未接觸過的情緒,我想扼殺它,但湮滅了一次又一次,它卻在我心底越發茁壯。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本能,替我做了選擇。
夜色中,我跨越千萬裡,來到她的住處。
我知道她在哪,這整個世界,都在我的感應。
只要看到她,記得她,就能找到她。
她在哭,似乎在解釋著什麼,對面是一個,神色冷峻的男子。
我突然很憤怒。
但我隱忍著,因為我很清楚,自己的憤怒這世界本源範圍內爆發,將會造成怎麼樣的恐怖。
男子拂袖離去。
她跪倒在地上,哭的無比傷心。
我出現在她面前,問她,你哭什麼?
她很吃驚,似乎對我的出現,感到不可思議。
然後,她出手了。
或許她的力量,在世界範圍內而言,是很強大。
但於我而言,卻沒有意義。
她自己,很快也發現了這點,停手後,對我恭謹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