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是，大人。”
枯血上人恭謹至極。
可下一瞬，他身體驀地僵住。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像是無形利箭，將他整個洞穿！
所有一切，都被撕裂開來，整個人，再沒有半點秘密。
莫語平淡的聲音，隨即響起，“本座不殺你，是你有用，這是你第一次動異念，我不追究。但記住，不要再有下次。”
枯血上人僵立半晌，“噗通”跪地。
莫語卻沒有再看他，拂袖一揮，慘叫中謝原橫飛出去。整個人，像是被一座山碾過，身上骨頭斷了大半，不知多少根刺穿面板，露出慘白的新鮮骨頭茬子。
鮮血如注，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謝蓉感覺中，卻像是拂面春風，一股溫暖氣息，將她體內陰寒全部驅散，身體隨之恢復自由。
她神色激動，斂衽行禮，“參見大人。”
莫語點點頭，“這個人，你準備如何處置？”
哀嚎中的謝原，聞言悽慘求饒，“謝蓉師姐，念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饒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謝蓉面露遲疑。
莫語淡淡道：“此事你來處置。”
謝蓉咬牙，向謝原走去。
“師姐，師姐饒命！我們都是老師的弟子，你放過我，放過我！”
噗——
一聲輕響，謝原眉心間，多了一隻秀氣小洞。
他眼中神采快速消散，倒地身亡。
謝蓉臉色更加蒼白，收回微微顫抖的手指，轉身行禮，“大人，謝蓉已經處置了。”
莫語露出一抹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