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說走就走的艹翻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莫語嘴角微微抽搐，心裡十萬頭草泥馬奔騰……這事，未免太不靠譜了吧！
他臉上陰晴不定，無數個念頭紛亂轉動。
“要艹就艹，有什麼好猶豫的！”男子一把抓住莫語的肩膀，腳下邁動，眼前視線頓時模糊起來。
莫語心頭大震，剛才男子這一抓，看似不快，他竟然躲不開。
對，沒有理由，就是躲不開！
“……前輩，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男子猛地回頭，牛眼瞪得滾圓，“你說什麼！”威脅十足，看樣子再說半個不字，大巴掌就要拍下來。
莫語眼眸微眯，沉默了幾息，緩緩道：“我說，大人您是否認錯了人。”
男子皺了皺眉，明明只是簡單的動作，卻讓他散發出的氣息，驟然大變。
像是一座大山，壓在頭頂之上，遮蔽蒼穹覆蓋大地，可以將一切碾壓粉碎。
莫語面龐蒼白下去，但他的目光，卻沒有半點遊移。
“哈哈！好，不愧是我的徒弟，有膽量，是老子的風範！”
男子突然大笑，用力拍了拍莫語的肩膀，他臉色頓時變得更白，似乎聽到了自己全身骨頭的痛苦**。
“失誤失誤，你小子這具肉身不錯，可惜現在還是弱了點。”男子老臉微紅的乾咳幾聲，“等進了夔牛山，老子好好操練操練你，不能浪費了這份天賦。”
莫語咧了咧嘴角，“前輩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我叫你乖徒兒，你答應了對吧，我沒逼你對吧，你是心甘情願的對吧，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是咱們夔牛山的種！”男子大手一揮，氣勢豪邁萬千。
莫語：……
之前進入金錢宗，現在加入夔牛山，他進入仙界不久，兩次拜師似乎都沒有選擇的餘地，而且全部草率的不能再草率，難不成這就是仙界收徒的風格？
“前輩……”
“不想捱揍就叫我老師。”
“老師……”
“乖徒弟！”男子眉開眼笑，一副佔了天大便宜的模樣，哪有半點高人氣度，“以後上了夔牛山，誰敢欺負你就報黑牛大仙的稱號，老子嚇不死他們！在外面行走，有誰不開眼的話，大耳瓜子直接扇上去，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莫語嘆一口氣，“老師，雖然我對您的霸氣側漏十分敬仰，內心也對自己有了靠山激動萬分，可能不能麻煩您告訴我，究竟為什麼要收弟子為徒？”
這個疑問恰在喉嚨裡，不得到解釋，他終歸不能心安。
黑牛大仙撇了撇嘴，“一看你小子就是經歷黑暗太多，對什麼都充滿懷疑警惕，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你小子以後傻了吧唧的被人陰死。”
他停頓一下，臉上露出得意，“幾天前，在絕仙谷的，可不只有周希那老傢伙一個。”
莫語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