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起:“……”
他還想說什麼,老道士咳嗽了一聲,笑眯眯地說:“一諾說得對,只要他先低頭,咱們就得見好就收,除非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是吧?”
“對對對!”溫一諾差點給老道士鼓掌了,“就是這個意思!還是師祖爺爺明白我!師祖爺爺我做您的衣缽傳人吧!我比大舅厲害呢!”
張風起立刻大叫:“一諾你是要越級碰瓷欺師滅祖啊!老老實實收拾東西去,過兩天我帶你一起去,不要讓阿遠那小子太過得意!”
“啊?您也要去?!”溫一諾真正驚訝了,“您不是說不理岑老闆嗎?”
“他親自給我寫信發請帖,又天天打電話,雖然我沒接,可也挺煩的。”張風起輕描淡寫地說,“但是如果你想去,我也可以帶你去看熱鬧,比阿遠帶你去要好。”
“怎麼好了?”溫一諾不解,“我不管跟遠哥去,還是跟您去,我都是個拖油瓶,反正又沒有給我發請帖。”
“那能一樣嗎?”張風起嗐了一聲,“你跟阿遠去,只是岑老闆第三任夫人的弟弟的未婚妻的身份。可是跟我去,你就是岑老闆嫡長子的外甥女身份,你看哪個身份更有份兒?”
溫一諾笑了起來,“您這是承認您是岑老闆嫡長子了?”
“我本來就是。”張風起聳了聳肩,“我雖然不想跟他有一分一毫的關係,可他就是不放過我,所以我倒要看看,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溫一諾知道,張風起一直教她,如果遇到困難繞不過去,那就不要繞,大大方方迎上去就是了。
張風起是不想跟岑耀古搭上關係,可是岑耀古看樣子就沒想放過他。
既然如此,他也只好應戰了。
“那好吧,岑老闆嫡長子的外甥女身份,當然比岑老闆第三任夫人的弟弟的未婚妻身份要強一些,前面的修辭越少,地位越高。這個道理我懂。”
溫一諾笑眯眯點頭。
……
同一時刻,京城沈家的王府大宅裡,沈召北翹著二郎腿,看著一本無聊的總裁文。
沈如寶給他做了一杯奶茶放在他手邊,笑著說:“二哥,你在看什麼書呢?”
沈召北笑著對她說了聲“謝謝”,拿起奶茶喝了一口,說:“不知道書名,隨便打發時間的。”
他看著書,眉頭越皺越緊,嘀咕說:“這都什麼玩意兒?這些人是不是瘋了?——完全沒用。”
說著就把書闔上扔在一旁的小木桌上。
他完全不理解這書裡男男女女的心態和作風。
沈如寶瞥了一眼書名,居然是《嬌嬌帶球跑:總裁掌中寵》……
噗嗤——!
沈如寶忍不住笑了起來,“二哥,你為什麼要看這種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