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原野司有些驚訝。
“嗯…其實也沒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上一次我拜託你幫裕子忙的事情怎麼樣了?後續還有什麼麻煩沒有了?”
“沒什麼麻煩,已經解決了。”
“不應該啊…”
電話那頭的母親自言自語了句。
原野司聽著心頭一動,明白這其中或許又出現了什麼新的事情,於是問道“怎麼了?是又有什麼變故嗎?”
“變故…也算吧。”母親的聲音有些遲疑,半響後才解釋道“就是自從那晚我跟她透過電話之後,我再打的話她總是不接,裕子她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但我問其他人,又說她一切正常,我在想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總是不接?沒有拉黑?”
“沒有。”
“那的確挺奇怪的。”
原野司聞言也不禁皺了皺眉。
既然沒有拉黑,也經過他人證明跟往常一樣生活,那不應該不接電話。
更何況母親才幫了她的忙。
作為一個正常人,就算沒有誠心感激的邀請母親來做客,多少也該口頭上多感謝幾次,平常再多聯絡一下維護感情才對,但一直跪不接電話…
除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那麼清水裕子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原野司心裡突然冒出一個詞。
愧疚感。
經過原野司的交往來看,母親的這位朋友雖然有酗酒的習慣,但本人的性格和品行都很不錯,而且最重要的是,對方在這個年齡,竟然還沒有徹底蛻變,實在是有點讓原野司震驚。
這次的事就算有喝酒的原因,但也逃不了原野司有意引導著她的惡念。
而作為一個具有正常道德觀的成年人,別說是跟比自己小了一倍歲數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與差幾歲的交往了,那也是一種挑戰,時代和年齡的差距讓她內心恐怕也有過不去的坎。
所以按照常理來講,對方有意避著母親,大機率也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原因,畢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原野司皺眉沉思,在心裡推敲個差不多後明白了前因後果,但也不可能跟母親明說,畢竟這種事要是真講出來自己恐怕也得被罵死,所以只能睜著眼說瞎話“或許是清水阿姨最近比較忙,畢竟沒了麻煩後他要做的事很多,比如貸款手續和招聘員工。”
“你裕子阿姨她究竟遇見什麼麻煩了?”藤谷千椿自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現在有些好奇起了原因。
這件事沒什麼可瞞的,原野司直接道“有個金融廳的公務員最近在追求她,裕子阿姨的貸款審批被那人跟銀行打了招呼卡住,大概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