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我不會做飯。”
“不會做可不是理由,其實也不是外面的料理有問題,而是賣的太貴不值當,碰見黑心的,就算給你用的不新鮮的食材,多放點鹽也吃不出來。”
“哪有那麼誇張,東京的食品安全監督還是很嚴格的,一般人不敢的。”
“那萬一不一般呢?”藤谷千椿眨著眼睛,伸手掐了掐兒子的腰,仔細感受了下,笑眯眯道“看來你這孩子最近吃的還真不錯,腰都粗了不少。”
“我專門防著您檢查呢。”
原野司同樣笑呵呵的回道。
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也沒有那種見到陌生人卻突然親近的那種不適感。
反而都很自然而然,或許是這具身體本就擁有二十年的母子經歷,又或者原野司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總之沒有露餡兒,跟平常的母子交流沒有區別,甚至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和諧。
畢竟從他來到這個世界,最先關心,也最真情實意關心他的就是母親。
除非三觀崩潰到無下限,否則沒有人會拒絕在對周圍所有人和事都陌生甚至恐慌的時候,別人傳遞的善意。
他們只是簡單聊了兩句。
母子倆並沒有說太多。
畢竟這裡又不是家裡,更何況他們身旁還有一個能稱得上外人的女性。
原野司將目光挪向站在母親身旁的女人臉上,對上了那雙明顯有些緊張以及略帶忐忑的美眸“清水阿姨。”
“小司。”
清水裕子眼神複雜的看向他。
時隔多日,再次看見眼前這張年輕臉龐的她有些恍惚,又有些不真實。
尤其在昨晚得知那件事後。
也正是這樣,讓她萌生出想當面詢問是怎麼回事的情緒暴漲,哪怕因為之前醉酒後稀裡糊塗背刺好友並與人家兒子睡覺的尷尬感都稍稍沖淡。
然而當她見到真人之後。
本來想探究真相的心思反而淡了。
畢竟事實就擺在那裡,無論自己再怎麼感覺不真實,新聞上的報道也已經清晰明瞭,至於為什麼原野司會成為東京都議,又利用了什麼能量和關係把平正盛送進監獄,都不重要了。
清水裕子的短髮被盤起,團放在腦後,只餘幾縷髮絲在額前輕飄,上半身套了件黑色無袖襯衫,露出如同蓮藕般雪白細膩的胳膊,下半身的包臀裙則將熟悉的渾圓飽滿的臀部展示的淋漓盡致,腿形完美的無可挑剔。
即便年逾四十,在畫了精緻淡妝的臉上也很難找到皺紋,反而有種成熟的風韻,雖然沒喝酒,但渾身總是散發著一種猶如蜜桃般的果香誘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