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會發生實質行為,但只要眼前這小女生是個好女孩,那麼精神和尊嚴上的折磨恐怕是無法避免的。
原野司一時間沉默下來。
車內忽然安靜下來,只剩下排氣口發出些許輸送冷氣微不足道的聲音。
重枝汐也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多喘兩口,用小學生的姿勢老老實實坐好,心情忐忑的等著原野司的回答,腦子裡亂亂的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只是感覺今天過的超級荒唐。
其實她也想直接開口拒絕的。
但是…
她不敢啊。
現在的她也弄不清身邊這位極度有過自殺嫌疑的原野司究竟是不是個神經病,萬一把他惹惱了,直接猛的扭一把方向盤給自己帶走了怎麼辦。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而去。
氣氛也逐漸變的焦灼。
半響過後。
轎車穩穩停在斑馬線前。
原野司的視線從正前方的紅燈挪向旁邊,看向了身旁神態略顯慌張的重枝汐,微微沉默片刻,隨後語氣平靜道“陪睡算是你說的特殊服務嗎?”
重枝汐聞言直接懵了。
大腦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結巴的道“原野先…”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原野司就已經收回了目光,重新踩下油門的同時突然問道“重枝同學的家裡有病人?”
重枝汐猛然瞪大了眼睛。
像是見了鬼一樣。
她震驚極了,指尖下意識嵌入掌心的慌張道“您您…您怎麼知道!?”
“我上次偶然見你拎了個醫院檢查的衛生袋,本來還不確定,但見你每天早出晚歸再加上這麼拼命的努力兼職掙錢,稍微想想也就推測出來了。”
“這…我…您猜的很對…”重枝汐大腦一片空白,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是令尊還是令堂?”
“我…我沒有媽媽,是我爸爸…”
“什麼病,嚴重嗎?”
“多…多發性骨髓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