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也不可能到此為止!”傅司承瞥到池染無名指上戴著戒指,他執起她的手,就要去拔出戒指,池染將手握成拳頭狀,傅司承掰直了池染的手指,池染被他弄疼。
沈清初暫時擺脫保鏢就衝上前給了傅司承一拳,傅司承被打得後退了一步,沈清初將池染護在懷裡,“有沒有怎麼樣?”
池染眼眶含淚,她搖了搖頭。
傅司承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他面色沉鬱地看著他們。
“蘇遠,把池染拉開。”傅司承冷聲吩咐。
蘇遠硬著頭皮上前,“池姐,得罪了。”
罷,蘇遠將池染從沈清初懷裡拉走,池染不肯。
傅司承大步上前將沈清初跟池染撥開,然後反手給了沈清初一拳,兩人迅速扭打在一塊。
池染要上前阻止,清初根本不是傅司承的對手,他會被打死的。
蘇遠拉住池染,“池姐,您懷著孕,這事還是別摻和了。”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清初受傷嗎?!蘇遠,你立馬給我放開!”
“抱歉池姐,我只聽傅總的吩咐。”
沈清初剛開始還會主動出擊,到了後面基本就是防守了,比起沈清初的狀態,傅司承簡直宛如地獄撒旦,每一拳都想置沈清初於死地。
他的腦海不斷浮現剛才沈清初要吻池染的那一幕,這就好像他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還要被糟蹋,他就恨不得將沈清初碎屍萬段!
傅司承帶著殺氣提起沈清初的衣領,沈清初卻雲淡風輕地笑了,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聲音:“看到你這麼憤怒的樣子,我就知道我贏了。”
傅司承俊臉緊繃,神情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