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看客們聽白鶴凡說兩個被大家看好的作品竟然都是出自女人之手,不免有些嗤之以鼻。
一個女權至上的魔靈殿大宮主臨時被推上文墨大會做裁判,怎麼才一開局就竄出來兩個女人博人眼球?
最關鍵的是大家根本就沒看到有女人上臺。
非得說有個看不出性別的,那肯定是裹得嚴嚴實實的那位,另外一位,大家不免懵了。
“我們咋沒看到有丫頭小媳婦上去比賽?”
“對啊,白老大,你說的女人在哪兒呢?倒是叫出來,讓大家開開眼啊?”
“是戴墨鏡口罩帽子那小子吧,我剛才還看到他嘞!”
“對啊,他在那!快把他叫過來!”
頓時,大家的注意力紛紛落到那個人身上。
“你們這是猴急個什麼?咱們文墨大會向來一視同仁,男女不限,怎麼今兒個見著個女才子過來比試,就鬧騰成這樣!”段九兒笑著埋怨道,然後親自走到那個穿著古怪的人面前,親密的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當真是女孩子?”段九兒柔聲問道。
只見那人有些不自在的點點頭,章山峰感覺到她似乎還有意往自己這邊望了一眼,雖說是個女子,站在段九兒旁邊,比她高出一大截,怪不得會很自然的被人當成男人。
“哈哈,倒是我疏忽了,你這身上香噴噴的,斷然不是那些臭老爺們能比的。”段九兒說著,就把她拉上了臺子的另一側。
章山峰好奇的看著臺下其他幾位參賽的才子,一個個長得清湯寡水的,再也猜不出到底哪個是女孩子。
可是他再仔細一數,臺下只有十個人。
之前明明是十二個人,只有一個全副武裝的女子上臺了,怎麼就剩下十個了呢?
“請問你是梓宴今還是空夢?”段九兒問道。
只見那姑娘不知道是太害羞,還是語言有障礙,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低頭在段九兒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哈哈,原來是這樣,那麼,請問空夢姑娘在嗎?”段九兒聽完後,笑著向臺下問道。
可是臺下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回應。
“段老闆,我們剛才參加比試的時候,除了臺上這位裹得嚴嚴實實,我們沒看出來是個姑娘還是個小子,可再沒看到哪裡還有位姑娘了!”
“對啊,白老大說空夢也是個姑娘,但是咱們幾個人都站在這了,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哪個是姑娘啊?”一個男子嬉皮笑臉的問道。
其他幾位參賽的選手被這人的話說的好生尷尬,覺得他有失文人的體面,所以都不自覺的站的離他遠一點。
誰知道這小子見大家每人回應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所以又追著開口問道:“怕是咱們白鶴凡大人平日裡眼裡心裡都只有女人才是王道,所以臨時來充當一次文墨大會的裁判,也要硬生生選出兩個女人來壓制咱們這些男人吧?”
這人因文墨比不過別人,連被提及點評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心中甚是不平衡,於是就著男女問題上大做文章,妄圖煽動起現場人的共鳴。
也確實有人開始指手畫腳的小聲議論起來,章山峰發現那些如蚊蠅一般的聲音嗡嗡作響,每一個人敢當眾附和他。
“嗯?”
“啊!”
“砰!”
那個質問白鶴凡的男子話音剛落下沒多久,就毫無徵兆的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