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遠邪看了一樣身旁是夏一衛,微笑道:“夏兄,看來,你賭錯了!”
夏一衛臉上的肉不由一顫,若是可以,他真想現在就下去殺了皇甫輕雪。但是他不能,之前暗中的安排,有心人自然知道。若是將此事搬到明面上的話,那就真的太不像話了。
“哼!”
夏一衛冷哼一聲,轉身朝著夏府前去,君遠邪也是心中一陣輕鬆,緊隨其後。
“夏兄,令尊要我二人結拜,你知道嗎?”君遠邪心情很好,率先提出此事。
夏一衛心中煩悶,誰能想到一向極愛面子的皇甫將行,居然真的會在今天放下面子,將皇甫輕雪親自送到夏城。
夏一衛瞥了君遠邪一眼,在他印象之中,君遠邪是個很奇怪的人。至於君遠邪說的話,夏一衛沒有聽進去,他本來就與夏楚星關係不好,又怎會聽從夏楚星的話。
“這是你與他的事,與我無關。”
君遠邪不由一笑:“那就是說,你想讓令尊與我結拜?對了,不知道令尊有沒有給你說我與他之間的事。他讓我在你與他之間,選擇一人結拜,我選擇了你。”
夏一衛微微一愣,皺眉道:“你以為結拜是成親啊,對於我來說,結拜是對友情的昇華,你覺得,我倆之間,有友情這種東西?”
君遠邪微微頷首:“你說的不錯,但……夏前輩可不這麼想。”
君遠邪也無奈啊,被夏楚星追著要結拜,他也很頭疼。可是現在已經答應了夏楚星,自己就需要去嘗試,至於結果如何,只能隨時間而去。
“聽說了嘛?原來皇甫小姐的那個姦夫就是她的堂兄!”
“什麼?這麼勁爆嗎?”
“誰說不是呢?這個訊息昨晚上就已經在夏城流傳,恐怕已經人盡皆知了。”
夏城之中,幾乎每個人口中交談的,都是皇甫家內的醜事。皇甫輕雪與皇甫司成之間的禁忌之事,現在已經成為皇甫家的笑柄。當然,現在這個訊息還在夏城之內,他們在小聲的討論。或是驚訝,或是不恥,更多的,是準備看皇甫家的笑話。
現在,皇甫輕雪的花車已經快要進入夏城,每個人似乎都在等著看笑話。
“想不到三大隱世家族之中,居然出了一個這樣的貨色,簡直是在給三家抹黑啊!”一名男子坐在客棧二樓,手中的酒杯狠狠砸下。
男子聲音落下,二樓許多人紛紛附和。
“是啊,這皇甫家小姐還真是……真是那啥啊,居然飢不擇食,找本家的人。”
“難怪皇甫家一直找不出那個男人是誰,原來就是監守自盜,哈哈……”
“說來,這種女人也配嫁到夏家?”
“能有什麼辦法?你以為上面的人會在乎我們的看法?”
“那可不一定,若是全天下的人都有同一個看法,那就不一樣了。”一個女子站起來掃了眾人一眼。此女正是君遠邪進城那天,討論皇甫輕雪之人。
“嗯!不錯,咱們不能讓她就這麼安穩的嫁進夏家,就算羞也要把她羞死。”
夏一衛的目光慕然落在君遠邪身上:“你知道這件事?”
君遠邪也是臉色難看,究竟是誰會將這個訊息透露出來!按理來說,皇甫家除了兩個當事人,應該都不知道。另外,便是自己與秋江,可是這一次秋江根本就沒有來夏城。而且,秋江也不是那種人。
看見君遠邪臉色難看,夏一衛也看出君遠邪早已知曉一切,不由憤怒的一把抓住君遠邪的衣領:“你知道為何不早說!”
君遠邪看著憤怒的夏一衛,想來他的心中應該也是顧及夏家顏面。現在此事暴露,夏家恐怕也會悲涼淪為笑柄。
君遠邪一把撥開夏一衛的手:“這件事沒你想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