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重重的嚥了一口唾沫,佝僂的身軀在微微顫抖,心中唯有後怕,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出手傷到皇甫輕雪。
在場之人無不心驚,這就是往生於其他境界的差距。而且皇甫將行的殺伐果斷,更是讓人不敢直視。
皇甫將行看向夏風,淡淡道:“計家的人屢次阻攔你我兩家聯姻,想必你夏家應該不會坐視不管吧!”
悠揚的聲音在空中流轉,夏風也算是做賊心虛,抬手將額頭上的冷汗擦乾,道:“此事在下回去第一時間便告訴家主,想必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夏風作為一個夏家小小的管家,又怎麼可能與皇甫將行平等對話,對於他的要求,夏風只能回去告訴夏家家主。
皇甫將行負手而立,眼中盡是淡然:“好,那你就回去告訴夏天,相信他會給本座一個滿意的答覆。另外,你我兩家的聯姻,不會有任何變動。”
“那是那是!”夏風連連點頭,這點事情他還是能先答覆的。
夏一衛看著夏風,心中盡是寒氣,但是他恨的最多的還是夏微怡。
夏一衛轉身離去,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給身邊夏家的人命令都沒有。他已經看清,這些人完全就是夏微怡的人。自己可以當夏微怡的刀,但是不能當一把沒有靈性的刀。這件事過後,想要殺皇甫輕雪依然不太可能,難道真的只能任有她嫁入夏家替代自己孃親的位置嗎!
“既然如此。”皇甫將行看了一眼君遠邪,冷冷的說了一句:“那就回去吧!”
皇甫將行帶著皇甫輕雪離去,戰鬥源頭都已經離去,這些人在這裡也沒有他用。
“我們也走吧。”夏風最後看了一眼秋江,便帶著眾人離去,至於夏一衛何時離去,他並不關心。
秋江緩緩來到君遠邪身前,看著絕劍與那個刺客,又掃了一眼君遠邪:“你受傷了?”
君遠邪瞥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沒事,小傷。”
這些傷勢君遠邪早已習慣,這一次相對於以前,還算是輕的。
“你們兩個還不走嗎?”秋江轉而看向絕劍與另一個刺客。
絕劍冷哼一聲,表達對秋江的不滿,但是他這稚嫩的臉蛋,讓人完全生不起氣來。絕劍一人離去,留下了另外一個刺客。
刺客拱手道:“吾名離章,後會有期。”離章對著君遠邪行禮,而後離去。
秋江看著這離去的兩個人,又上下打量君遠邪。
君遠邪看著秋江的奇怪的眼神,雙手抱在胸前:“你想幹嘛?”
“沒什麼,我們也回去吧。”秋江搖了搖頭,補充道:“我們就坐你的沙雕回去。”
黑暗漸漸散去,影子投在前方的雲層之上,說來也巧。來夏城的時候,便是晨曦,會皇甫家的時候,也是晨曦。
君遠邪躺在流沙之上,秋江卻站在最前方,雙手在背後相交。
“我們直接回樓中樓吧!”秋江的聲音傳來,打破這長久的寂靜。
君遠邪坐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初升的太陽:“好吧,說來,我也想去見見樓主。”
“想不到你也會主動找樓主,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很害怕他嗎?”秋江言語之中帶著一抹嘲諷 君遠邪對此視而不見。
“以前是以前。”君遠邪現在特別想問樓主,為何會將那塊令牌交給自己。只是君遠邪心中還是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樓主並不會告訴自己真相。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