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匆匆十年,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
南柯山下,那個山洞被整理的很乾淨。在裡面的一張石床上,坐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俊逸的臉龐帶著一絲邪氣。臉還是帶著一點稚嫩,看起來不諳世事的小青年。這人自然就是君遠邪,今年已經十七歲了。時間,讓他不再是那個離不開爹孃的孩子了。
君遠邪正靜靜地坐在石床上,雙腿盤著,雙手也分別放在腿上。一絲絲玄氣圍繞在其身旁,不斷的流轉。
君遠邪自那天決定好好修煉以後,這裡就成了他的專屬修煉之地,而他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裡修煉。
突然,君遠邪睜開雙眼,雙手打出一套奇怪的手勢,其周圍的玄氣慢慢收攏,直到玄氣全部被其吸收。君遠邪才停了下來。
“怎麼又是這樣,突然感覺被什麼打斷了!”君遠邪站起身來,打量了一下自己。“剛才明明已經到了突破的最後關頭,但是,為何會這樣呢?難道是……”
“師父,你是不是又來看我啦?你一定就在附近吧!”君遠邪突然大聲喊到。“師父!老頭子!老傢伙!老……”君遠邪還未喊出“老不死”,空氣中就傳來了回應。
“哎!真是晚年不幸,我怎麼就沒開眼,收了你這麼個沒大沒小的徒弟!”空間中化出了一道身影,正是天老。其話雖如此,但是現在他的眼神就是如看寶一樣的看著君遠邪。
“你是不是又讓我推遲突破啊?這三年感覺每次我要突破,你就要來阻止我,你這樣,我啥時候才能出去找我的神仙妹妹啊!”君遠邪直接躺在在石床上,一臉鬱悶。
天老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今日我來,就是要給你說這事。”聽到這裡,君遠邪也坐起來認真聽著。這個師父雖然很少教他什麼,但是,君遠邪內心還是承認這個師父的。
“若是正常孩子,本來應該是懷胎十月而出生。但是你,卻是足足在你孃親肚子裡呆了三年,這就造成你每七年便有一劫。而三年前,本來應該是你的應劫之年,但是,我發現若是讓你在那一年應劫的話,會讓你失去很多機緣。所以我就開始要你突破的速度慢下來,以我自己的修為來生生替你擋了三年!”
“七年之劫,懷胎三年。那就是說我應該是已經十九歲了?”君遠邪心裡想到。然而這也讓他充滿了疑惑,不禁問道:“難道我突破變快,您老人家就抵擋不了?”這麼多年,君遠邪當然也算知道一點天老的實力,但是他也知道,天老所展現在他面前的實力,不過是他實力的冰山一角。
“當然,你這小子,你知道什麼是天劫嘛?劫的大小與你本身實力有關,我替你隱瞞的三年,就相當於是在瞞天。我怎麼感覺我來到這裡就是乾的吃力不討好的事呢?不對,而是在你這家人面前都是這樣,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哦!”天老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道。
“嗯?我這一家人?什麼意思?”
“額,就是……嗯,這還不能給你說,因為天機不可洩露。”天老自知說了一些現在還不該說的話,頓時閃爍其詞的看著君遠邪:“對啦,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要給你說。”
“你這老傢伙,每次都是什麼“天機不可洩露。”或者就是“還沒到時候。”你怎麼這麼多事呢?”君遠邪感覺每次天老都是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這不是坑人嗎?
君遠邪的無禮天老已經習慣,也懶得與之計較,“言歸正傳,還是說一下你應劫之事,你的機緣就要到了,所以,明天你就上山,去天淨池應劫。”天老變得嚴肅起來。“這一劫對你而言非同小可,而且,凶多吉少。所以你到時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知道嗎?”
“凶多吉少?那我可以不去嗎?”君遠邪突然變得有點擔心起來。但是,他擔心的並非完全是他自己的安危。更多的是怕他的爹孃。
“你說呢?”天老不禁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又安慰道:“放心吧,有為師在,只要你牢記初心,不忘自己的理想,那麼,這次,你就一定會平安度過的。”
“那師父有沒有想要給我什麼保命的法寶呢?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兒呢!萬一我沒堅持過去那你不是又成孤身一人了嘛?。”君遠邪突然又變得開朗起來,畢竟,要來的終究躲不過。
“你這孩子!好!這次我就答應你,等你活著下山,我就給你一個好東西,如何。”
“如果我下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