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變強!”
“然後呢?”
“為她報仇!”
君遠邪腦海裡不斷傳來各種問題,雖然他沒有開口回答,可是問題問出來的時候,君遠邪就已經給出答案了。
“陰陽生死瞳!左眼為陰,右眼為陽;陰為藍,可禁錮天地;陽為赤,可焚滅萬物。一念死,一念生;下弦為死,入黃泉;上弦為生,越天河。”
君遠邪只感覺自己左眼很冷,而右眼卻是很熱,就像一邊是玄冰,而另一邊是天火一樣。
“陰陽可為冰火,冰火卻非陰陽!”
“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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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遠邪左眼微微閃著藍光,左手還在湖水中。湖面就像被禁錮一樣,然後漫天的寒氣不斷湧入湖中。不過一息時間,整個湖面都被冰封,就像下了多少年的雪一樣。
“御萬劍,滅一眼!”
湖面紛紛裂開,然後成千上萬的冰劍自下而上。
“什麼?”
這些冰劍又並非全部由冰組成,而是先將玄氣融入水中然後將玄氣與水一起凍結。然後便成了這種並非實體的冰劍,又不是完全的幻化的劍。
大量的劍直接越過了本源之眼的結界,全部往它射去。而冰劍也是不斷的帶走本源之眼上面的黑暗氣息,而上面的小黑點慢慢的也是無處可躲。隨即,一隻完全由玄氣幻化的劍直接插在小黑點上,然後引爆。湖面上的迷霧隨著本源之眼的消散也慢慢散去,原本以為寬無邊際的湖也露出真面目,只不過一個直接不足百丈的湖而已。
這一擊君遠邪賭上了全部,能透支的不能透支的都用了。他癱軟在湖邊,雙眼微眯,眼前又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幾天時間過去了,這一次沒有人再叫醒君遠邪,只有他自己醒過來。身上被厚厚的雪覆蓋,君遠邪鑽了好一會兒才從雪堆裡爬出來。放眼望去,一片雪白。
不遠處,暗黑色的槍尾露在雪外面,正是那擊傷君遠邪的長槍。君遠邪踩著厚厚的雪走過去,吃力的將長槍拔了出來,那沉重的感覺,以及良好的觸感,絕對是練槍之人的良配。槍尖處,細細的雕刻了兩個字——凌殺。君遠邪將長槍放進識海,看著周圍卻是又一次失去了方向。
雲都城月夜樓,一杯美酒可抵萬金,但是來的人卻是不少。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這九霄流螢卻是酒中至尊啊!”李悠然將手裡的玉杯放在桌上,又滿了一盅,悠悠嘆道。
“酒是好酒,卻也不可貪杯。”計憂九放下酒杯,沒有再喝的意思。坐在李悠然對面的一個男人比李悠然小得多,雖然在外貌上看起來沒有多少差別。高高的額頭,一縷黑髮從耳邊落下,看起來更是淡定優雅,飄逸寧人。
“貪杯是因為你酒量不行,而我……”李悠然哈哈一笑,又是一口猛飲。
“李大將軍自然是海量,晚輩不敢攀比!”計憂九拱手說道,實在是禮貌至極。
李悠然再飲一杯之後,心中一動:“我這有點事,就先告辭!計公子可先在這雲都城轉轉,至於別的事,待我與長公主商量之後,自會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