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水坑邊啊,當時村裡來了一個照相的,我家死鬼就虎不樣的要到那水坑邊照張相,並且還要求人家用黑色背景,整得跟死人相片似的,結果還真成了遺像。”
曲嫂一聽道:“奧,在我們村下,時不常會來下屯照相的人,這是我家死鬼唯一一張照片。”
隨著這說,曲嫂解釋道:“當時村裡人還說這張照片面露笑容,不適合當遺照,但是沒辦法,就這麼一張,也就對付用了。”
“在那個水坑邊照的?”我一聽大叫道:“是面對著水坑?
“對啊,面對著水坑,背後用黑背景布。”曲嫂一聲道。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他們曲家啥背景,還有什麼人在?”我一聽,叫問道。
“沒有了。”
曲嫂一聽搖頭道:“我嫁過來時候,他就孤身一人,說是孃親死的早,是他老爹把他拉扯大的,然後在我過門頭一年,他老爹過世,所以我並沒有見到他老爹。”
“你過門頭一年……好像不對吧,想村下三年守孝,不許辦喜事,難不成你們這裡不講這規矩?”我一聽,很遲疑叫問道。
“這……本來也講這個忌諱,但當時我家死鬼娶我娶的很急,用紅紙埋蓋他爹墳頭,我結婚當天身披十字紅布,也就把這忌諱給破了,所以沒在意。”曲嫂一聽說道。
“怎麼……我丈夫的死,跟他爹爹有關係?”隨著話說到這裡,曲嫂一聲很驚聲問我了。
我瞅瞅她,把遺像給貼上到原來位置,很仔細看。
這眼神是不對勁,究竟在看什麼呢,看得那麼直眼,而且臉上帶著微笑。
“可現在動不得墳頭,一切都不可解啊?”我端看遺像良久,一聲叨咕道。
“水面……水裡小女孩……與冰山美人又什麼關係?”
“還有那嘎嘎叫喚小線魚,吐泡泡……”我是直撓頭的思想好半天,腦瓜子嗡嗡的,躺下休息了。
不休息咋地,搞不出頭緒,等明個一早到那冰凍大坑邊看看,亦或者是乾脆施法,把大琴子行屍給抓住。
“千年歷史小村……看來不簡單吶……”我是半宿沒睡,滿心緒亂想。
由冰山美人,想到三爺。
想到那曰發爽山洞裡所發生的一幕一幕。
“先上山找晴姨,她離這麼近,應該知曉這村子裡事。”我尋思尋思,又一聲叨咕了。
“紅柳妹妹,起來吃飯,昨晚我聽你翻身打鼓來回折騰,沒睡好吧?”一大早晨,曲嫂紅腫眼睛喊我起來吃飯。
同時眼瞅那牆上遺像,滿是哀怨。
“嗯,你也是沒睡?”瞅著曲嫂哀怨眼神,我爬起來穿衣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