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這些禍害幹啥,磨磨唧唧整沒用的。
我以為魔祖老頭有多厲害呢,結果還不是被這些邪物給壓制住,裝犢子沒裝明白。
“別,別別別別別……”
一見我伸手奔那些立棺去,魔祖老頭飛身抓住我手腕子,以不可抗拒之力一甩手,把我帶一邊去了。
“幹什麼,縮身術只有七秒,你不知道啊?”我一聲很氣惱叫。
“欻欻欻欻欻……”
那些甩動大尾巴骨又各自從窄棺中鑽出來,像觸手一般在無限延長,奔著我們當頭頂來了。
“呵呵呵呵呵……”魔祖老頭眼瞅那些暴漲尾巴骨樂了。
隨即從懷裡抽出一盈潤潤顏色玉板子,奔著那些尾巴骨上,抽打上去。
“啊啊啊啊啊……”窄棺裡發出陣陣啊叫聲音,隨即那些尾巴骨像觸電一樣,又紛紛縮回去了。
一口口窄棺落地,順著石階往下骨碌。
“這是什麼神物……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我定定盯瞅魔祖老頭手裡玉板子叫。
很熟悉很熟悉感覺,這玉板的尺寸以及顏色瑩潤度,我在哪裡見到過。
“怎麼樣,還不認我這師父嗎,我是真心誠意而來,就你這些個寶貝兒,不夠我動一下手指的。”魔祖老頭並沒理會兒我叫問,收起手中玉板子,笑呵呵對那苦行僧道。
而苦行僧則一臉錯愕,幾乎跟我一樣,緊盯瞅魔祖老頭手裡玉板。
“王大炮呢,還有張阿婆屍體,把他們交出來,另外也說清楚這麼多年你都在作什麼妖,要有一樣說不清楚,我毀了你!”而我則再不墨跡起身,奔著苦行僧去了。
還墨跡啥啊,我就沒見收徒弟有這麼收的。
“嗡!”苦行僧一伸手,一條金剛禪杖帶著呼呼風聲,從苦行僧背後黑暗裡飛將出來,直奔我當頭頂。
“啪!”我毫不猶豫揮掌,把禪杖給打飛出去,苦行僧縱躍起身形間把禪杖給接住了。
“身形合一,不錯不錯,這一點上我更滿意了!”魔祖老頭在後面很讚許拍巴掌。
“無語!”我一聲無語繼續欺近身形,雙掌如風般奔那苦行僧拍去。
而苦行僧一隻禪杖舞的跟風火輪一樣,嘴中念著咒語,那禪杖竟然無限行擴大了,是光影重重,我看不到苦行僧影子了,同時我拍擊出的掌風亦被消化於無形,不見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