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麼大的店,就你一個人啊!”
小富揹著行李跟在陳厚德的身後進了店內。
“是啊!美利堅地方大,我倒是想要租小一點的門面省點租金咯。”
陳厚德說著聳了聳肩膀:“沒有!”
“你被人騙了吧!”小富立刻質疑道。
小富只是沒來過美利堅而已,他又不是沒出過國。
這傢伙跟著鱷佬到處接單,泰國、馬來西亞,甚至日本都去過一次,眼界不比陳厚德差。
“沒有,沒有,都是這樣的。”陳厚德有些尷尬地揮了揮手。
想來他多少是知道一些自己被地產中介給套路了。
“前店後屋,你是跟我睡一間房,還是把雜物間清出來?”陳厚德一邊倒水,一邊問道。
剛才在麥當勞,他給小富點到是帶可樂的套餐,自己只要了一個漢堡,現在渴得要死。
“我當然是跟你睡一間房。”小富毫不介意地點頭。
他們以前師兄弟三人跟陳厚德睡一張床都有過,何況是睡一個房間而已。
陳厚德的這些徒弟們,都是家庭艱辛養不了太多孩子,挑了最調皮搗蛋的給送到陳厚德處。
陳厚德自然是嚴厲的,但他又包吃又包住,這師父是當得越來越窮,畢竟他們那個年代的師父的‘父’不是白叫的,真的要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師父,給!”
小富恭恭敬敬地把一個牛皮紙袋遞到陳厚德的手裡。
陳厚德開啟一看,裡面是小富孝敬的兩萬美元。
“你給我錢幹什麼?自己拿著。”
陳厚德沒好氣地把牛皮紙袋扔回給小富。
“你們年輕人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好心你就踏踏實實地找個媳婦,別像你師父我,老了才想起找個女人,沒人要了。”
陳厚德挺悲催的,他徒弟收得太晚,等徒弟們都長大能夠掙錢的時候,他已經老了。
一個老傢伙自然是用不到什麼錢的,何況他自己都還有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