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殺了李加一吧!”海棠看著吉村野太郎滿臉滿足的表情,心裡有些忐忑。
“這怎麼可能,我這麼愛好和平的人,不輕易殺人的,除非有人出很高的價碼。”吉村野太郎明示海棠要想殺仇笑痴,就得加錢。
“我只是揍了他一頓而已。”
吉村野太郎不殺李加一自然不是什麼愛好和平,只不過李加一欠了他幾十億還沒還,不能讓他給掛了。
“你報價太高了,我請不起。”
海棠沒好氣地白了吉村野太郎一眼,她現在是妥妥的小富婆,但是吉村野太郎的報價實在是太高,她感覺自己要是答應就像冤大頭。
“別啊,我怎麼說都是殺手界第一人,信譽有保證,不然你僱個獨眼龍那種殺手,指不定就被人反殺了。”
獨眼龍是真的很倒黴,死了都要給人打比喻,而且還是反面教材。
“你真是殺手排行榜的那個吉村野太郎?”海棠很好奇地看著吉村野太郎的臉。
“你這張臉不會也是假的吧?”海棠說著就又要伸手去搓吉村野太郎的臉,在手賤方面,她能跟吉村野太郎平分秋色。
“你抓我的臉,我就抓你的胸,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吉村野太郎給予嚴厲警告。
“......”海棠趕忙收回自己的手。
吉村野太郎與海棠整打情罵俏得起勁,東湖幫的一個手下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大小姐,出事了,幫主招人暗算,快要不行了。”
海棠臉色大變。
吉村野太郎卻是臉色一喜。
老實說,海岸就算是不出事,吉村野太郎早晚也要想辦法弄他,不然自己馬子怎麼上位。
海棠與吉村野太郎趕到海岸房間的時候,海岸已經斷氣了。
吉村野太郎站在門外瞟了一眼,海岸的脖子上有一條很明顯的勒痕,應該是被人給勒死的。
“是什麼人乾的?”
海棠雙眼通紅地抓過海岸的保鏢,海岸人已經死了,可是他的保鏢卻是一點傷都沒有。
“大小姐,我不知道,老大在賭場輸了不少錢,說要回房間休息一下,我在門外守著,撞門進來的時候,老大已經被害了。”
吉村野太郎看到海棠有些失去理智,伸手指了指房間空調位置的一個小視窗。
海棠立刻就明白,兇手是從那個小視窗爬進來的。
“其實不用查的,誰是最大受益者,誰就是兇手。”吉村野太郎很粗暴地給海棠遞答桉。
“仇笑痴!”海棠咬牙切齒地哼叫道,她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她自己也是受益者之一。
“嗯——!應該是他。”吉村野太郎立刻慫恿。
“大小姐,我們這次過來港島的人,除了我們幾個,其他的十幾個人都是仇笑痴的手下。”
海棠的手下不得不提醒她,現在他們不是仇笑痴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