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露出嫌棄的表情，全都擺出嫌棄的模樣。
就好像自己不這麼做，就脫離群眾似的。
假的要命。
“你說誰呢！”因為蘇小年說這話的時候，看了周歡一眼，周歡當即表情一冷。
“口臭就閉嘴，少說話，免得汙染空氣。”蘇小年一臉嫌棄。
有系統就這點不好，隨著能力提升，特別是戰鬥力的提升，導致他的五感越來越強，一般人感受不到，或很難感受到的事，蘇小年就能很輕易的感受到。
比如周歡口臭這事，他離著老遠就能聞到。
忒惡心。
“你才口臭，你們全家都口臭。”周歡氣的不行，可反駁的語氣有些底氣不足。
她今天早上吃了好幾次雞，忘記刷牙就出了門，本來還有點擔心被王德滿發現，沒想到王德滿沒注意，到先讓蘇小年察覺了出來。
好在，周歡這邊話音剛落，王建功坐直了腰板。
大家也沒在乎她，所有的精神頭都在王建功這了。
這可真神了，昏迷了五年的植物人，先是喝了一杯苦瓜汁甦醒。接著再來一杯什錦水果汁，身子就能動了。
“怎麼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坐直後的王建功，環顧了一下四周，說了第一句話。
蘇小年點了點頭，這是個實誠人。
他的屁歷來都是香的。
“爸！”王雨涵激動的，一把抱住了王建功。
“女兒，你受苦了。”王建功將手搭在了王雨涵的頭上，順著她的秀髮輕輕的撫摸著。
一臉慈愛。
從他甦醒後，就已經恢復了神志，只是身體動彈不了，不能與外界溝通罷了。
後面怎麼來蘇家小炒，怎麼喝下的什錦水果汁，他都一清二楚。
“大哥，你總算康復了！”王德滿略顯激動的來到王建功的面前。
“你也幸苦了。”王建功看了王德滿一眼，語氣聽上去有些冷漠。
王家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如果沒有王雨涵在前，眾人可能還感覺不出來。可是現在這麼一對比，很明顯就能感受到王建功對王雨涵和王德滿的態度完全是截然不同的。
一個慈愛無邊。
一個冷如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