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年前就說過了,我再不會管任何閣山的事情,這句話在五年前就有效,現在依舊有效。”蘇秋景一反常態地忤逆了自己的夫人的意願,語氣極為堅決。
“可你有想過阿頡嗎,阿頡在這裡和在帝都……”
“夠了!”
蘇秋景大吼一聲,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震響,這張硬木長桌竟是直接被他從中一掌拍斷!
女人震驚地看著這個平日裡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丈夫,此時蘇秋景那張俊美的臉龐已經有些猙獰,女人嘆了口氣,“秋景,我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但是郡裡現在需要你,我已經答應了我爹,馬上就回郡裡了,你要是想回來,就來找我。”
蘇秋景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平復了下紊亂的心境,有些意外問道:“你這剛回來就要走?”
“嗯,我已經答應了我爹,除非處理好了再回來找你。”
“路上還需得穩當些,你性子有些急躁。”
沒有花上太多時間,女人很利索地收拾好了東西,背上一個包裹,推開了這座拓船街最為華麗的宅院的大門,回頭道:“你一個人照顧好阿頡,他早上不喜歡吃太辣的,還有,早上記得叫他起來去私塾,我怕他會睡過頭,例錢不要給他太多,會把孩子嘴巴給養叼了,還有……”
“算了,你就不是一個會照顧孩子的人。”女人不停碎碎念道,隨後又跑了回來,從包裹裡拿出一個白瓷小罐放在椅子上,“這是阿頡存在我這裡的例錢,記得轉交給他。”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想必也沒人能管的住你,我事前在這裡說好了,如果你要去那種地方耍耍可以,但是要是被我知道了你幹那種事,看我不把你那作案器物給切碎了餵狗!”
“是是是,夫人教訓的極是。”蘇秋景連連答道,臉色卻有些不正常,一直緊繃著。
……
女人很快便離去了,蘇秋景感到有些煩悶,既然得到了准許,自然想出門打算去某處耍耍,一開啟門,風風火火的阿頡便直直闖了進來,大喊道:“爹!阿曉爺爺不在家!家裡還是沒有人!”
蘇秋景把蘇頡被風吹亂的頭髮給捋了捋,道:“不在就不在,慌慌張張做什麼。”
“可是阿曉爺爺是去了郡裡,這麼些天還沒有回來,不會有事吧?”蘇頡眼中流露出有些擔憂的色彩。
雖然蘇秋景不知道老道士和江老四是何人,但畢竟他也曾經在帝都長大,見識過許多世面,自然第一感便可以察覺到拓船街最里巷的那座院落的不同尋常之處,因此說道:
“阿曉爺爺年紀頗大,一來一去也有許多時日,你擔心什麼,這自然是沒有什麼事的,你不要放在心上,還有一件事,你娘回郡裡去了,現在家裡沒有人,我現在也有些事情要出去辦,你在家好好照顧好阿曉,在家聽話好嗎?”
“好!”蘇頡重重地點了點頭。
蘇秋景滿意地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頭。
不一會兒,劍邑城,老爺街李府,一個俊美的中年男人走入李府大門,肆意大聲喊道:“李胖子,李胖子?人死哪去了?今兒打不打算去那地方搞一下?”
什麼叫身心愉悅?身心愉悅,就是沒有母老虎在旁邊,還可以和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去趟福喜街,去幫助幫助可憐的盲人姑娘,照顧照顧她們的生意,做幾次推拿,這就叫做身心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