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他再有來往了。”許易今說。
我原先也沒想和郭強有什麼來往,可聽到他這麼說,還是下意識的問道:“怎麼了?”
許易今側目看向我,“他太極端了。”
我不明所以。
郭強雖然長得不算多好看,可看上去也是正正經經的,我實在想不到“極端”這兩個字,能跟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既然許易今這樣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和郭強不算熟悉,如果不是因為羅清,估計以後都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你剛剛去忙什麼了?”我不想繼續在無關的人身上討論著,便轉移話鋒道。
“監督工人裝修。”
“這個也需要你親自來監督嗎?”
“我擔心有居心叵測的人暗地裡動手腳。”許易今意味深長:“公司裡的人不懂風水,讓他們盯著也是無濟於事。”
他眼簾垂下來望著我,忽而說:“你以前租的那個出租屋鑰匙還在嗎?”
我愣在那,腦子裡一下子浮現出那間房子發生過的所有事兒。
我已經足足兩個月沒有去過那裡了,有不少我的生活用品還放在那,可我沒膽子去取。
租房子的時候,給房東交了半年的房租,所以短時間內,房東並不會把房子收回。
鑰匙現在就在我身上,我有個習慣,喜歡把自己的所有鑰匙串在一起。
我點了點頭,說:“還在,怎麼了?”
“等過兩天,我閒下來,去替你把東西都拿回來。”他說。
一想到我的手機錢包和大學的課本都在出租屋裡,便立即點頭。
這樣想著,我心情好了些,還不忘調侃他:“你不是很能開鎖嗎,怎麼還需要鑰匙?”
許易今瞥了我一眼,“嗬,我只會把鎖破壞了,可不會修鎖。”
我“咯咯”的笑著。
他慣性的在我額上彈了一下,說道:“我已經讓李叔過來接你了,你先回家,保姆在家等你。我回家之前,她會一直陪著你。”
“那你呢?不一起回家嗎?”
“公司那邊還需要人督促,裡面灰大,你不適合多留。如果你不想回家,可以讓李叔帶你去散散心。”許易今耐著心說。
我在哪都是閒著,也不挑地方,很爽快的答應了。
司機李叔正在咖啡廳樓下等著,許易今將我領到車前,替我開啟後座的車門,小心翼翼的幫著我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