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曲靖很差麼?”呂赤軒疑惑。
“不,那是個怪物,準確來說和軒哥你差不多,要不是他活著的時候你出生了,我都懷疑他轉世投胎到呂家了。”李青林否認,並且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要不是呂赤軒是呂家最看中的純血華夏血脈,否則他都以為呂赤軒是金曲靖的私生子了。
“這麼誇張?”呂赤軒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是什麼情況?”
“哇,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摸自己臉了吧你?”李青林驚了,“你真是夠了,這麼多年你最大的變化就是變得臭不要臉了哇,我真的是……咳咳,軒哥冷靜。”
“是不是你自己說的?什麼叫我臭不要臉?”呂赤軒放下手中的板磚,拍了拍手掌,“你繼續說。”
“咳咳,這麼說吧,金曲靖這個人真的和軒哥你真的很像,就和那武俠小說中的張三丰差不多你知道吧?”李青林擦了擦額頭的汗,“不過不一樣的是他更加佛系和仙一些。”
“怎麼說?”
“他作為金家繼承人跑到華夏去隱居,而且還順著自己的意思取了一個華夏女子,而那女子被金家逼死後就直接鬧掰了,而金智恩自然就被帶走了,再然後就是獨自隱居的一些事情,後來自殺了,不過這最讓人尷尬的就是金曲靖死前去過呂家老宅,雖然呂家配合國際搜查過沒有任何的動手甚至語言矛盾,但是就是那樣突然自殺了。”李青林嚴肅的說道,“也就是說軒哥你如果要我去收集資料的話,我只能打入你家內部了。”
“滾滾滾。”呂赤軒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裡突然大亂,如果說金曲靖的死和呂家沒關係他自己都不信。
金智恩接近自己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能為了父親做到什麼程度自然不必多說,這樣的金智恩,這樣的忘記了她們曾經過往的金智恩,會怎樣看待這樣的事情呢?
冷靜冷靜。
呂赤軒突然大腦裡面就像炸了一樣,如果說就目前他所瞭解的金智恩來說,因為父親的死不接受自己也是絕對有可能的,如果想要回到以前的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她知道她父親的死前去過呂家這件事,之前恢復她和自己曾經的記憶,說不定尚有一絲機會。
其次就是直接欺騙她,畢竟當出現這件事的真相瞭解的也只有呂家人,自己完全可以給他編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結局。
但是這種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而且呂赤軒也不願意騙金智恩。
但是除了這兩個方法之外還能怎麼樣?自己查不到情況,李青林也查不到,如果自己回去的話那麼註定和金智恩天涯兩隔,得到真相前自己必須得滅掉金家,但就算金曲靖的死和呂家沒有任何關係,在滅金家的時候,自己也無可避免的要與金智恩刀槍相峙。
怎麼辦怎麼辦?
呂赤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難不成他一開始就錯了?他不該在那個時候出手,也不該愛上他這一輩子都不該愛上的人麼?
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喜歡她啊!
愛情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這種東西培養不出來,每個人一生都有兩萬次的一見鍾情,當你擁有一個的時候,其他都不會會入他的眼。
但當每次失去的時候又會覺得不該和後悔,在一次次後悔中找到下一次的一見鍾情,但往往事與願違。
十餘年呂赤軒不是沒有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好女孩,但都不是金智恩,他敗給自己見到對方的那種感覺,一瞬間的心動,彷彿時間停止,呼吸不在,心臟在那一刻猛的一跳,人生便完全確定了方向。
“可惜了,金曲靖那位大叔如果在的話估摸現在就沒有你這個小怪物了,當初他可是拒絕了你師傅他老人家,要知道你師傅在你之前一直在找關門弟子,如果他接受了,你了就沒得現在這種高度了。”李青林嘆息道,不知道是可惜英才無心還是呂赤軒這小子巧得機遇。
“你如果想學我也可以教你,不留一點壓箱底,雖然你這年齡大了點但是像一些脆骨練體的東西都沒什麼影響,抗打擊度多練練就好了,還有眼力和膽量,順帶打坐一年半載什麼的,問題都不大,只要你想學。”呂赤軒冷冷的說道,他現在心情一點都不好,任何語言都能把他激怒。
“別了別了,軒哥我這不是開玩笑麼?”李青林陪著笑,“關於金曲靖的遺物什麼的我還是能幫忙查一下的,雖然死因這種高階機密查不到,但軒哥你可以找人分析啊。”
“那就交給你了。”呂赤軒擺了擺手,看著眼前的廚房教室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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