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賽可瑞金家並不在市中心,而是在圖爾西北方向的江流邊上,因為是離賽可瑞首都圖爾最近的一條江流,所以也被稱作圖爾第二中心,第一中心自不必說是瓦爾基里學院。
作為離圖爾最近的江流,其經濟地位自然不必多言,大理石修建的河堤壩之上綠草在江風中搖曳,白色與綠色的沿著反射著金光的江流,延綿入海,如同青白與金的三色長龍一般。
賽可瑞雙星璀,一點明珠伴江水。
兩岸的高樓在夜色中,化作這片大地上永恆不滅的通天塔,在這座不夜城,每一個燈光匯聚在一起與漫天的星河相互映襯,一顆星一個家,那漫天繁星下,是伴海的賽可瑞。
黑色的油柏路上勞斯萊斯穩速前行著,銀色的天使張開雙翼,背後留下流動著黑色的光。
金正恩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最近關於留級的問題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說實話有時候真羨慕宋嵐希那種同樣出身於名門世家,但是完全不用考慮繼承家族問題的傢伙。
金正恩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隱約跳動的太陽穴,透過黑色的玻璃,金正恩眺望著江的對岸,那邊是冥家的地盤。
如果說,眼前這條江之所以能夠和瓦爾基里學院所在地方並肩,成為賽可瑞首都最璀璨的兩顆星的主要原因是經濟地位的話,那麼根本性的原因就是兩岸的金家和冥家。
雙星分江,金銘陰陽。
金家不是省油的燈,而冥家又何嘗是呢?
為了把控決定未來國家格局的瓦爾基里,不僅僅說服了冥智波這個變態,而且還花費大價錢讓男生進去瓦爾基里,不過因為自己留級的問題倒是沒虧反而在明面上還有點賺。
都是在玩豪賭啊。
而這場豪賭之下,那些個被兩大家族壓制的小家族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了,金冥兩家制衡的格局終究是要破碎了麼?
“安叔,我記得你和李家的幾位好像有點關係吧?”沒來由的金正恩想起了宋嵐希說的李家問題。
“是的大小姐。”司機安叔本名安廬,是一個聽上去很清淨的名字,而且就相貌看來也很合這個名字,人不算高,精瘦有力,常年掛著微笑,他開車的手很穩,但金正恩知道這樣穩的手拿別的東西同樣也很穩。
比如刀或者槍。
“大小姐突然問這個幹什麼?李家有誰得罪大小姐您了?”安叔頭也不回,只是很平穩開著車,“和李家的幾個老不死倒是沒什麼交情,家主也不過是點頭之交,倒是和他們家三爺一起玩過幾次,倒也說得上話,不過都是老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去找他安叔這張老臉不一定管用。”
“安叔說笑了,您是和我父親一起的老人,您的事我還是聽我父親說過的,別說我金家還沒倒,就是倒了,但憑您一人就可以鬧的李家雞犬不寧吧?”金正恩開啟隨身的膝上型電腦,快速敲擊幾下,然後亮給安廬看。
電腦上是一個十分具有華夏古風韻味的遊戲介面,潑墨寫法的四個大字出現在頁面的左上角。
夢遊逍遙。
“嗯?”透過後視鏡,安廬瞟了一眼,“這個遊戲啊?大小姐有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