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你跟我說這些?大白天的時候你不還擔心龍門劫麼?現在又跟我扯這個或許只是?”呂赤軒翻了個白眼 ,道士的嘴,騙人的鬼。
“這不還是不清楚瑾正的情況麼?”簡申彷彿看開了一般,“雖然搞不懂她是如何的一個身份,但是一個喜歡你並且太極秘術達到宗師級別的保鏢在身邊,我想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經歷龍門劫吧?”
“可是……”
“可是你喜歡的是金智恩,這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阻止人家喜歡你吧?”在梅丹的身上簡申對於感情這件事多少有些看的清楚了,梅丹那裡能夠看清楚的事情,瑾正這裡同樣是可以的。
“真不像是你的風格能夠說出的話。”呂赤軒看著眼前的白衣宗師,搖了搖頭,這十年他看不懂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就算是以前看的懂的看的明白的,現在也就不懂了。
“那什麼才像我能夠說出的風格?這世間你看的懂的東西本就不多,什麼事情都不要理所當然了。”簡申回答道。
“按道理來說應該會仙風道骨一點,你這說話方式未免也太俗氣了。”呂赤軒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剛剛見到下山來的簡申的時候明明還是很有稷下學宮那些老古董的感覺的,可是越是聊天就越發覺得不太對勁。
“你也不知道是從何處看來的,道人不會靈活一點的話也活不到現在,人前說人話,鬼前說鬼話的本事可不是什麼歪道。”簡申當即否定了呂赤軒的看法。
“那我在你面前是要你說什麼話?”呂赤軒有點好奇。
“你?你跟個鬼一樣。”簡申似是吐槽一般,說完便準備轉身離去,可是這次輪到呂赤軒對他不依不饒了。
“等等,話你可還沒說完。”呂赤軒拉住簡申的手臂,因為沒有什麼惡意,所以簡申也就沒有去防備什麼的,被呂赤軒拉住也就看了一下對方而已。
“你之前跟瑾正在說什麼?還有就是關於龍門劫相關的事項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麼一直沒有告訴我?”呂赤軒對於事情的感受真的非常的敏感,即使是簡申想要刻意去隱瞞,也是被對方察覺到了。
“你以為呢?瑾正的事情你應該比我知道的更多才是,我只是看你離開那女孩太久了才打算放你走的,你要是想繼續跟我扯扯的話我倒是無所謂的。”簡申依舊沒有回答呂赤軒任何問題,無論是自己瞞著的事情還是關於瑾正的事情。
“你……”對於簡申的這一手呂赤軒真當是沒辦法去破,對方真當是把他的命脈拿捏的死死的。
“別你你我我的了,瑾正那邊是青衣和扇羽告訴我她會太極的,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別的事情可以無所謂,但是關於學宮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的,所以就跟她交手了,實力確實實在宗師之下,和金智恩之間的差距應該是不大的,所以金智恩輸給她也是非常正常的,太極領悟在我之上,由此我就只能懷疑到年你的頭上了,畢竟修為是修為,領悟是領悟,這天下能夠短時間教出這般的女孩的存在應該是隻有你一人了,至於為何我現在突然發下了,那就是因為既然不是你教出的,在太極秘術沒有洩露的情況之下,那麼只能是老山長安排下的局了,你要說是老山長設下這個局我倒是相信,但是並沒有和老山長對局的人,所以我也只能當做是各種巧合的堆疊,你別告訴我你要猜測是金曲靖,那可是死在老山長之前的傢伙。”
簡申說了很多,乾貨也很多,呂赤軒一邊聽一邊在分析其中的內容和真實性,簡申的立場不太明確,自己並不能完全相信對方,雖說是合作者,但是誰還不是多多少少藏了點秘密呢?
“基本上就是這樣,能說我都告訴你了,至於我們稷下學宮的事情,瞞著你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你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你,就算你知道了那件事的真相又能怎樣?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所以與其在乎我到底瞞著你什麼,還不如好好的照護自己,活下去。”簡申從呂赤軒手中抽會被抓住的那隻手,不待呂赤軒說話便轉身離去。
“這是你的立場麼?我活著就行了?”呂赤軒看著遠去的簡申高聲問道。
簡申沒有回答他,只是單純的把手一揮,那個能夠遮蔽他們兩人聲音的結界便徹底消失不見了。
現在的簡申腦子很亂,他不想告訴呂赤軒那件事的真相是,好像真的是有人希望他死掉,對方實力恐怖到他都可能無法應對,他不敢說,因為現在的呂赤軒已然沒有自保的能力,所以簡申只能選擇用一種比較下三爛的法子讓他和那個叫做瑾正的姑娘多多待在一起。
既然是太極的傳人,而且還喜歡呂赤軒,無論怎麼看都比起金智恩要來的更加安全一些,當然,簡申並不是打算湊成這兩個人,他所在意的始終只是呂赤軒和曲布臻的安危而已,在自己保護曲布臻的情況之下,一個金智恩在呂赤軒身邊給不了他安全感,所以加一個瑾正完全有必要。
簡申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希望自己能夠冷靜下來,現在的他還不太確定這一切是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如果真是,那麼現在的簡申可就沒有太多空餘的時間悠閒了。
在賽可瑞可以稱得上是自己幫手的存在大概只有那個自己並不怎麼喜歡的呂家大少呂青轅了,跟對方聯手?那麼呂赤軒這邊他怎麼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