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可瑞,南城,李家別墅當中,打敗了金智恩的宋嵐希依舊有種不思議的感覺,坐在格鬥場中的她有些不太真實的看著自己指甲當中嵌著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猩味,那一點微紅是那般的刺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她打敗了金智恩。
另外一隻,握住那隻帶著金智恩血肉的手不斷用力,宋嵐希在告訴自己這不是錯覺,可是明明已經用了足夠的力道,這夢為什麼還沒有醒啊?
處理完妹妹的事情之後李肖安立刻趕回了格鬥場當中,倒不是因為多麼在意宋嵐希,只是擔心李家可能會因為她的情況而出現什麼意外而已。
當來到格鬥場的時候,李肖安看見宋嵐希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可能還是因為畏懼吧?如果不是因為李家的這場風波,可能自已一生都不可能與眼前的這個女孩有什麼交集。
宋嵐希不壞,但是身邊並沒有什麼異性,而且時常待在她身邊的人又偏偏是女帝金智恩,這種情況下,李青林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沒人可以交流也沒有什麼人可以問問,因此觸犯了宋嵐希不少忌諱,所以日子能好過就有鬼了。
話雖是這麼說的,但是也不可能把宋嵐希放在那裡沒人管吧?李肖安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上去檢視一下,不過不少找宋嵐希,而是一直在處理資料的源問天,要想了解宋嵐希的資料還有什麼比直接檢視測量出來的更加直觀呢?
揣著自己小心思的李肖安小心翼翼的走到源問天身邊站住,希望能夠不驚動對方就看到宋嵐希的資料,畢竟對方還沒有把身上的裝備脫下來。
“裝置不錯,東西都測的很好。”當李肖安靠近的一瞬間,還未曾看清楚源問天電腦上面的東西的時候,源問天就直接關閉了記錄著宋嵐希身體資料的頁面。
“啊?”李肖安被弄的一愣一愣的,對方這是故意的麼?自己就剛剛來啊,至於麼?
“啊?李肖安啊,我還以為是別人呢,既然是你來了那麼就看看成果吧。”源問天一邊說一邊調出金智恩和宋嵐希格鬥的細節記錄影片。
“依照他們兩個為原型的人物基本上可以開始設定了,宋嵐希算是巔峰狀態了,金智恩的話可以設為一段強度吧?反正你們也沒有打算把這次的所有人都定位為不可擊敗NPC,既然是確定了以稷下學宮的那幾位為主,那麼就開始製作吧。”
“額……女帝不是近宗師麼?我們也沒打算把學宮的那幾位全部定位不可擊敗啊,那也太強了吧?對於遊戲當中的設定不好去平衡啊。”聽到源問天的話,李肖安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對方對於電腦的研究還行,對於遊戲方面完全就是一個小白啊!
“哦,那也是,反正就這樣吧,參考資料我是傳上去了,對於你們遊戲當中的部分人物資料修正也有一部分的作用,你不說我都快忘掉了,這表現可真不像個宗師啊。”源問天作為技術宅,在自己工作的時候要麼完全不說話,要麼就是一個話癆,什麼都敢咧咧。
“嗯?”李肖安實力不夠看不太出其中的門道,而源問天吧,雖說也不咋地,但是好歹也算多年靠資料吃飯的傢伙,資料分析這上面堪稱絕頂,他對於金智恩這次格鬥中展現的資料及其不滿意,所以就沒管太多便跟李肖安抱怨了一句。
“來,你看看,這裡,金智恩剛開始就讓對方成了白鶴展翅之勢,作為一個近宗師實力的存在,不可能不知道古武術象形拳中成勢和成形這兩個境界有多麼恐怖,甚至說可以越級而戰也不誇張。”源問天手指在鍵盤上動的飛快,影片當中的金智恩和宋嵐希兩人的模型被單獨建立出來,而宋嵐希的姿勢與白鶴幾乎一模一樣。
“這……”李肖安吞了一口唾沫,“怎麼說?”
“你不懂?”源問天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李肖安,突然想起來這個李家的大公子壓根不是什麼圈內的強者,這方面不知道也完全正常,倒是自己傻乎乎是在這裡講的帶勁。
“簡單跟你說一下吧,華夏古武術當中的象形拳取自天地萬靈,你要知道這天地萬物存在本就有自己的道理,學了人類不行的東西的存在,自然是要比普通人更強,成勢本就是象形拳的第一步,而成型那就是武者邁入宗師境界存在的證明了。”源問天對於華夏古武術的瞭解基本上都是看資料和差的一些資料,也算是個道聽途說,所以跟李肖安解釋起來便沒有那麼的官方。
“哦,我差不多懂了,華夏古武術當中不是按照字母分級別的對吧?我如果沒有記錯,宋嵐希是跨過了A級別,曾了另外一個對應的那個天門境對吧?”李肖安點了點頭。
“是的,就在剛剛她藉助成勢成就了屬於小宗師級別的實力,也就是成為了S極,雖說天門境界之上隔境如隔九天,但是金智恩在不認真的情況下,兩人還是能夠掰掰手腕的。”說到這種話題的時候源問天興奮到了極致,敲打鍵盤的手也越發快了,金智恩和宋嵐希的格鬥模式被分析的更加全面了,甚至角度力度每時每刻都在不停的改變。
“小宗師?”對於這樣的一個境界李肖安是不太敢想象的,作為武者他太清楚不過境界的提升有多難了,可是那個坐在地上的柔弱女孩居然是比自己強那麼多的存在,自己這個關係算什麼啊?杞人憂天?
“是啊,小宗師境界,她很拼命呢,按道理來說她以前卡在天門境界之前就是不懂得象形拳成勢,也就是說這次的格鬥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成勢,這對於身體和精神都是一種極大的負擔,據我所知她的成勢應該是超過了普通象形拳武者的。”源問天摸著下巴搖了搖頭,嘴上說著那些極其嚴重的後果的事情,但是處理事情來卻非常的平穩,好像說話和做事的是兩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