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恩踢出了那一腳,有種不管不顧的感覺。
&np;w,去特麼的格鬥規矩,去特麼的瓦爾基里,去特麼的金家,去特麼的格鬥女帝,去特麼的軒轅!去特麼的愛情!
金智恩從來沒有過這種的感情波動,以至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在夢中還是現實,她不知道,她不清楚,因為按道理來說她本應該古井無波的聽呂赤軒說完他想說的,然後問出自己想問的,別的事情更本就不重要!
可是她卻偏偏像是……像是在因為一個不知名的東西而賭氣,呂赤軒說她以前像個小女孩,可是她本來就是小女孩啊!這簡單而複雜的一生,她已經忘卻了十餘年的記憶,剩下的只不過是身體留下來一些本能和來自那個模糊身影男人的教導。
她擁有過什麼麼?只不過是作為金家繼承人所應得的東西罷了,金錢,地位,名聲,榮譽無論是不是她金智恩,只要被金家選擇了那麼都可以成為這個所謂的金智恩。
她本以為這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可以第一次獲得一份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一份名為愛情的寶藏,這是一個突然來到她面前說喜歡她,喜歡她十幾年了的男孩給她的。
她緊張,她恐懼,她欣喜,雖說是作為交易進行可是她卻願意用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去交換那個,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正存在的感情。
第一次談戀愛的女孩真的真的很蠢,遇人不淑也好,幸得良緣也罷,對於她們來說這真的是一件大事。
可是當你最在意的事情變成別人眼中的玩笑的時候,那憤怒的火焰會燃燒整個世界。
金智恩就是如此。
所以她才會對朝著自己衝過來的呂赤軒踢出更為暴力的一腳,就正常情況來說一一腳的威力應該是可以踢裂呂赤軒的肋骨。
可是當金智恩真正接觸到了呂赤軒的身體以後她就覺得不太對勁了,這是要踢斷的節奏!
金智恩只注意到了呂赤軒衝向她,並沒有注意呂赤軒衝過來的時候鬆掉了軀幹之上的防護裝備!這傢伙想幹嘛?
金智恩不清楚,呂赤軒很清楚,他和金智恩目前最大問題就是隔閡,這個看上去不是問題的問題卻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金智恩沒有曾經的記憶,而自己又一味的沉浸在過去的時光之中,這樣的兩個人能有結果就怪了。
呂赤軒並不是不懂變通的人,就在金智恩剛剛說出那樣的一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自己真的錯了,錯的並不是那些事情上自己的選擇,而是對於金智恩的態度問題。
喜歡也好,想念也罷,都只不過是過去的金智恩所經歷的事情,對於現在的金
智恩來說都是另外一個人的事,如果你非要強迫一個人去過另外一個她並不認識人的人生,並且冠上愛之名的話,那麼兩人註定沒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性。
特別是對於金智恩這樣本來就過的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人生的人來說,那種強迫她作為一個別人所期望人的事,簡直是把她從一個地獄拉到另外一個地獄。
打自然是要挨的,反正都是捱打那麼還不如真一點,吃對方真正的一擊重擊,畢竟那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啊,自己願意為她付出的又何止那麼一點呢?
呂赤軒朝著金智恩衝去,大概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只不過這個動作並沒有讓金智恩有任何的手軟,首先是金智恩並沒有注意呂赤軒居然突然會來這麼一招,其次就是她依舊在盛怒之中,盛怒中的人會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不是可以預測的,所以這一腿威力不減也算意料之中了。
只不過有點差別的就是呂赤軒這次並沒有回退一步,明明身體已經聽到了清脆的一聲骨頭裂開的聲響,明明那一瞬間他臉色慘白的如同死人,明明接下來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他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他還是挺下來了。
而接下來的一切才是重頭戲,呂赤軒吃下了金智恩這一記邊腿之後直接抱住了金智恩的腿然後順勢一抬,與此同時雙手環抱住金智恩。
原本就正常來說這一招是完全行不通的,不說呂赤軒打算抱金智恩腿這個動作可能受到各種殘暴的痛擊,就算雙手環抱住金智恩,都有可能被對方在傷口處補刀,那時候可能就不是什麼骨折的問題了,而是雙肺都有可能被刺穿的事了。
呂赤軒不是不清楚,可是就現在的情況來說這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現在的武者與以前華夏的武者不同,關於俠道一類的東西並不算太講究,這個時代勝者為王,這是時代所決定的而不是個人,所以這個時代的武者之間的交流更多時候是看雙方的實力是否有足夠談判的資格。
金智恩作為金家繼承人,被訓練成這幅模樣,自然是少不了實力至上思想的灌輸,想在這種情況下去讓一個暴怒失控的金智恩恢復那麼自然就不能走尋常路,無論是下跪還是祈求,這種事情只會讓對方看不起,那不是曾經的金智恩,而是現在的金智恩。
呂赤軒從下這個決定開始就不斷在提醒自己這個問題,如果說過去的金智恩是一隻貓的話,那麼現在的金智恩就是成長為一隻雌獅,在實力至上的世界中,唯有更為強大的力量才能征服對方。
而被抱住的金智恩算是徹底蒙圈了,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賴皮招數啊!
金智恩的韌性真的不錯,此時她和呂赤軒保
持住的姿勢就是金智恩一字馬隔住自己和呂赤軒的身體,然後整個人被呂赤軒環抱住,與呂赤軒達到真正面對面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