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冥智波,金家已經宋家的計劃已經完成,其他的事情都是屬於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而就此打住的話冥虛穆的地位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雙方可以說都是保住了自己想要的,但是都同樣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這就是宋濟讓人難受的地方,你要說他動作偏向了誰的話,那麼你又不能逼迫他站隊你,畢竟你雖然沒賺,但是不一樣是沒有虧嘛!
“宋董,這件事情是關於瓦爾基里已經賽可瑞未來的事情,校董事會的開辦也並非沒有任何的意義,冥校長雖說不在,但是這也並不防範校董會的開辦,是否堅持冥校長繼續擔任校長,好像並不關冥校長的什麼事。”方澤心中嘆了一口氣,這麼好的機會這麼可能讓宋濟破壞了呢?冥虛穆目前的處境可謂是極度危險,遠比所有人看到的危險。
“這……”宋濟看向冥虛穆,他希望對方能夠見好就收,否則他這手就真的只能坐山觀虎鬥了。
冥虛穆盯著方澤,按道理來說他們兩個算是目的一致,都希望冥智波可以下臺,但這件事的關鍵在於到底是由誰來提出讓冥智波下臺,冥虛穆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提出讓冥智波下臺,但是他也不想和不得不保冥智波。
世事大概皆是如此的陰陽巧合吧。
可是方澤所說的並不算是提議讓冥智波下臺,方澤年紀雖小,但在這種大事上面的處理並不年輕,對於方澤來說實際上他想要做的,想要針對的只不過是冥虛穆,對於冥智波,他雖然不喜歡這個男人,但是這還算不是動他的時候,就算要動,也不是他有資格去動的。
自古兵對兵,將對將,他一個牽馬的把對方主帥砍了算是怎麼回事?
“澤管的意思是要對冥智波的位置有所質疑了?”冥虛穆心中倒是暗喜,不過他也在不斷提醒自己不能把想法寫的那麼簡單易懂,否則被冥家老爺子抓住了把柄,那可就不僅僅是權力的問題了,要知道冥家能夠坐到他們這個位置的存在,或多或少的都參與過幾次叛徒的處決事件,他可不想以後成為後輩觀看的例項。
“方澤並無這個意思,我只是認為,需要有一個人為冥校長的行為買單。”方澤微微一笑,“冥校長的身份很特殊,作為冥家的繼承人,他本該坐在冥家董事的位置上面,既然現在由您代替他坐在這個位置上,那麼何不讓冥董您代替冥校長接受處罰呢?”
“荒唐!”冥虛穆驚到站起,這算怎麼一回事?對方的槍口怎麼突然一轉就到自己的身上了?而且從未有過校長犯錯校董受罰的道理。
“荒唐?”方澤笑了笑,插手在桌上,“既然冥董之前都說過了要處理冥校長做的決定,那麼請拿出您的決斷,我的決斷已經擺在這裡,冥董作為冥家與校長的溝通紐帶,既然已經沒有做好雙方的溝通交流,何不讓位為此事來做一個完結?”
“方澤小子,注意你的言行!”冥虛穆到現在才看清楚,這算是冥家和金家的交易,自己只不過是交易的砝碼而已,這群人所圖的事情自己壓根沒有參與其中,現在他們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把雙方的絆腳石踢開而已。
難怪難怪……難怪冥智波會留下那樣一句話離開,他是算好了金家會幫他說話!而自己又不得不幫他說話!
好笑,真好笑,校長的位置本來是兩家之中的夾縫求生的野草罷了,但是當這個位置上的傢伙同時得到兩家的支援的時候,他便是整個瓦爾基里的王!何來狂傲一說?這只不過是王在宣告自己的權力罷了。
“注意我的言行?”方澤緩緩站起,“冥董事想的也只不過是強行留住幾位學生而已,或者是憑藉老師與冥校長作對,這事情簡直就是亂規矩,這種情況下,冥董還有什麼想說的麼?沒有的話,就請換一個人來與我們金家和宋家溝通吧,對於瓦爾基里的規矩,我們並不敢破壞,但是也不可能就這樣接受兩家大小姐被定下休學的決斷。”
說到這裡的時候,方澤杯中的咖啡已經喝完了,一切事情都已經決定了,在場的校董在恍惚之間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興衰,在自己人的安排和敵人的配合之下,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場董事會,完敗,沒有任何翻盤的餘地,或許一開始他就輸了,對面搞這麼久或許只是為了尊敬他一下。
尊敬一下曾經冥家的領頭人,而現在……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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