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
“什麼?”
“是怎麼樣的運氣,我才會遇到你,是怎麼樣的經歷,才會讓你為我付出這麼多。”
抱著呂赤軒的金智恩輕聲問道,因為遊戲的緣故圍觀他們的群眾非常多,但是已經無所謂了,無論是對於呂赤軒來說還是對於金智恩來說這場約會都已經改變了他們許多,不僅僅是兩人之間的關係感覺,更多的是對於這份感情,對於對方這個人的認識,曾經的一切無論是怎樣的,重要的是現在的。
“運氣的話真當是沒有太多,以前在我身邊的女孩很多,但是死纏爛打不走的……好像也就你一個,與其說是運氣,不如說是努力。”呂赤軒從攤子上抽了一根魷魚串放到金智恩的嘴邊,成功的堵著了金智恩的嘴。
“你以前很帥麼?”金智恩犯了一個白眼,“好吃。”
“烤魷魚。帥的話,應該還好,當初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現在想想應該還是挺受異性歡喜的。”呂赤軒點了點頭,對於這種事情說出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之心。
“那現在這麼長殘了?”金智恩調侃道。
“現在麼?”呂赤軒摸著自己的臉,有些哭笑不得,“有些特殊原因,因為是揹著某些人逃出來的,所以的話就必須化妝一下了。”
“家裡人?”金智恩對於這些東西實在有些好奇。
“嗯……不算吧,家裡人知道,躲的話應該也逃不掉的,主要還是瞞著稷下學宮的人。”呂赤軒想了想,呂青轅跟自己聯絡的事情按道理來說應該,瞞不了太久,只能說是呂家要麼放棄他了要麼就是呂家在預謀其他的事情。
不過對於呂赤軒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他只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好,什麼繼承人,什麼天下第一人,在她面前皆是不如的。
“稷下學宮?昨天那些人就是衝著你來的?”金智恩對於青衣的那一套絲帶棍法的印象極度深刻,當然,就算她想不記住都有點難,對於他們這種頂級的格鬥家來說最大的興趣並非世俗的金錢名譽,而是那些有意思對手。
“可以這麼說吧?”呂赤軒依舊是臭不要臉的樣子,怎麼說呢?可能是十年的時間改變了他太多了,不再是以前那種誰都可以不理的任性小子了,在這個世界的底層混久了,獅子也會給人一種貓咪的感覺。
“嘖,我可不信。”作為半個華夏古武術的繼承人,金智恩對於氣的敏感程度雖然不像那些真正的大宗師那般,但是簡申他們的氣質實在太過於特殊了,僅僅是一個青衣就強到了那種程度,那麼為首的那位白衣劍客身手自然不必多說。
“行吧,不信就不信。”呂赤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這種事情上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爭論的,畢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華夏有很多老話都說的非常好,正所謂英雄不提當年勇,呂赤軒也就沒有必要在自己喜歡的女孩面前炫耀曾經如何的不可一世,這種行為無論是對於曾經的呂赤軒,還是現在的呂赤軒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認不清現狀,只能靠著過去的成就麻痺自己從而放棄進步的無用之人。
“不說了?”
“不說了。”
呂赤軒笑了笑:“重麼?”
“小問題。”金智恩像是在炫技一般往上丟了丟呂赤軒,說實在的,即使金智恩身高一米七幾,抱著呂赤軒這麼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男孩,始終是有些怪異的,當然最讓人覺得違和的地方就是金智恩明明沒有那麼的強壯,但是為什麼力氣這麼大?
“抱緊了。”面對四周的歡呼聲,金智恩甚至有點小得意,這可能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不這麼討厭父親留給自己的格鬥天賦。
格鬥對於她來說如同生命,但是同樣的正是因為格鬥才讓她不再真正擁有自己的生命,只是如同一個工具一般跟金家進行交易,去報殺父之仇。
這一切簡直就像是命運的玩笑一般,父親留給自己的東西就是剛好用來完成自己對於父親死亡這件事復仇的工具,簡直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