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這兩個人強的過分了吧……”
“不分上下?怎麼打成這樣的……怪物吧。”
“這就是S級格鬥選手之間的戰鬥麼。”
“那為什麼女帝和白狼打的時候沒有這麼恐怖,明明對方也是S級也是……”
臺上你來我往,臺下議論紛紛,瓦爾基里與賽可瑞的巔峰碰撞的開始實在是驚呆了太多人,即使是呂赤軒這種曾經的宗師也不得不認真看看,雖說腦子跟得上,但是這身體能不能跟得上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呂赤軒捏了捏拳頭繼續看著金智恩與青衣之間的戰鬥,雙方對於真氣的運用都達到了一定的水準,與上次和瑾正打的時候不一樣,這次的金智恩動用了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戰鬥方式,失去了限制的金智恩便是這瓦爾基里一年級最強!
“手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老式的心法口訣,現在的華夏宗師都不怎麼教了,你聽誰說的?”金智恩的實力得到了青衣的認可之後,青衣便主動搭起話來,本來武者之間的交流溝通就有利於彼此的成長,畢竟這個時代已經不比以前,沒有那麼多成名立戶的宗師給她們去拜訪,找那些宗師只能隨緣,即使是稷下學宮平常沒事也不得過問宗師的個人生活,畢竟已經是國家戰略級別的武者,誰也不會輕易去得罪。
“我喜歡的人。”金智恩居然用略帶炫耀的口吻說道,“有什麼問題麼?”
“沒有。”青衣黑著臉,她居然在一個女校格鬥的時候吃了狗糧,這種感受怎麼說呢?青衣只知道噁心的緊,實際上不止她,就算換成其他的師兄師姐來也是如此。
華夏稷下學宮的單身率可以說是全球格鬥高校中最為高的一個,歷年來皆是如此,官方也無能為力,他們總不能強迫他們不去追求自己想走的路,而去投入那幾十億人中一樣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吧?
這倒不是什麼嘲諷,而是實打實的問題,由於理念問題的不同,武者之間很難找到合適的物件,這也算是一個為什麼那麼多的宗師隱姓埋名之後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的理由了。
實力差距,性格差距,宗門間隙,自身使命,功法限制,很多的東西讓那些武者無法走到一起,再加上這天地對於武者的限制,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給她們去浪費了。
所以稷下學宮這次之所以答應呂家出山,也不算是沒有自己的考慮,他們對於學宮中弟子的情商問題一直都在擔憂,沒有足夠的經驗的情況學宮並不敢輕易嘗試變化,學宮幾千年的基業誰都不敢亂動誰都付不起責任。
所以他們選擇看看作為首個變動的格鬥學院瓦爾基里是怎麼做的,瓦爾基里的一切舉動對於稷下學宮來說未來都有可能是最為珍貴的第一手資料。
當然,這個訊息來瓦爾基里的青衣他們並不清楚,就是在這個情況下,稷下學宮要得到最為純正的資料,畢竟都是聰明敏感的孩子,學宮裡面並不想給他們壓力。
再如今的時代,新一代的壓力已經如山大了,畢竟隨著科技的革新,而已經進入沒落時代的古武術只不過是在用盡最後的力量維持這脆弱的平衡,山長的隕落導致世界的大勢不可逆轉的發生了變化。
外界年輕一代的快速崛起導致稷下學宮沒有了絕對的壓制力,不光是金曲靖,還有軒轅這種聚集了華夏的氣運的孩子,原本是打算作為下一任的山長培養的,可是誰又料得到在山長去世之後呂赤軒壓根沒有進學宮的意思?不僅如此,他甚至離開了華夏,這個讓學宮花了名聲來力捧的孩子最後讓學宮吃了大苦頭,這也算稷下學宮應戰瓦爾基里的另外一個理由。
“沒有就好,接招!”金智恩一直在用腿壓制青衣的活動範圍,當她左右腳變化攻擊的時候青衣瞬間頭大起來,因為金智恩的每一擊都是重擊起腳的標準,而青衣不可能長期保持警惕狀態,青衣很強,但是體力終究是她的弱點,而金智恩敏銳的戰鬥感迅速的發現了她這一弱點,攻擊並且壓制消耗青衣便是作戰計劃。
“這是……有點意思。”呂赤軒對於現代格鬥術也有了解,結合自己對於金智恩的瞭解,對方將真氣聚集在垮步和肱四頭肌的位置,這狀態很顯然是要再給青衣一擊重擊了,只是這觸發的時間就有點說法了。
要知道真氣這玩意雖說是人納天地之力為己身所用,但是並不能長時間將其集中在一個部位,否則就會對身體產生不可逆轉的損害。
“啊嘞?簡哥,為什麼你們兩個說一樣的話?”突然旁邊響起一個男孩的驚呼,雖然聲音不算太大,但是足以讓人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了。
呂赤軒回頭,突然他發現情況有點不太對的樣子,自己這下子碰到老熟人了,雖然十餘年足夠讓人改變許多,但是那股熟悉的劍意是呂赤軒這輩子無法忘記的。
當年為了金智恩而強入宗師以後境界不斷下降,為了維持境界呂赤軒去過學宮問過山長他該如何去辦,最後雖然並沒有得到點什麼,但是境界確實降的慢了點,上山前和一個白衣少年打過一次,那不到宗師的少年劍意逼人。
而多年後,山長離世的時候,呂赤軒再度上山與那少年交手,那時劍氣已經逼進宗師境界,按照時間來看,現在入宗師境界的白衣少年劍客很顯然便是那個與自己曾經交手的少年劍客。
呂赤軒不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他清楚稷下學宮的人不會隨意出山,這次帶隊既然有宗師級別的高手,那麼十有八九已經有呂家插手其中了,那麼對方有沒有逮捕自己的任務在身上呢?
呂赤軒有些緊張,但是他不能慌,無論是他作為什麼身份,都不允許他在另外一個同齡人面前慌張,以前活在一個叫金曲靖的男人的影子下面已經足夠憋屈了,呂赤軒不想再這樣的憋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