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安扭過頭,發現是一個頭發泛白的男人,看上去50多歲。
“這裡每次捐募都不會超過1銀元。”對方步伐平緩地走近,“剩下的一元錢請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寺廟會嫌香火錢給太多的。”
墨梓安有些好奇地打量了對方几眼,仍是執拗地兩兩枚銀元扔入箱子裡,“這個算兩人份的吧……老先生,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
對面的男人搖了搖頭,移開了視線:“抱歉,只是有些感嘆,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墨梓安一愣,隨後若有所思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男人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有些事情我看到的也很片面,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對某些事情感到迷茫了,可以來這裡找我們。
對了,我代女神感謝你的慷慨。”
“您客氣了”
墨梓安點了點頭,他並不打算和謎語人多聊,因為大機率沒意義,聽著意識內再次傳來催促聲,墨梓安道:“那我先告辭了。”
“再見。”
墨梓安離開後,季老爹返回了後殿,坐到了一張桌子前開始開始閱讀經文。
過了一小會兒。
“季老爹,我教母的那對兒徽章我拿走了喲!”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仍然自顧自地讀著教典,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哼,不理我,我走了!”
等身後的氣息徹底消失,男人合上了教典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後,長嘆了一口氣。
一個穿著藍袍的教士正好進屋,好奇地問道,“教長,你怎麼了?”
“沒什麼。”季老爹搖了搖頭,“就是被薅了一把老羊毛。”
……
另一邊。
墨梓安順著來時的路走了好半天才碰見一輛客運的馬車。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巳時6刻(11:30)都過了,按照車伕的推薦,在附近一家門臉不大但是還算乾淨的包子鋪裡落了坐。
包子的種類不算多,牛肉大蔥、素三鮮和韭菜雞蛋,而墨梓安當然選擇吃肉。
老闆從蒸籠裡揀了十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碼在了粗瓷盤子裡上桌,然後又給墨梓安盛了一碗雜豆粥。
用桌子上的醋壺給自己倒了一小碟醋,墨梓安用筷子將一個包子撕開了一個小口。
頓時,滿溢的油水伴隨著撲面而來的肉香肆意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