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發現，自己現在好像對頭蓋骨情有獨鍾。
面對實力較弱的敵人還好說，其實怎麼解決都行，從腦袋開始下手，只是方便對神魂進行掌控而已。
而當敵人是帝天這種同層次的對手時，為了保證造成超高的殺傷，挑選敵人的要害作為下手目標，就有著一定的戰略意義。
更重要的是，這種攻擊不僅僅能造成實質性的殺傷，而且相當噁心人，要是不管不顧的話，結果會相當不體面。
堂堂帝天真龍，難道要頂著光禿禿的大腦走在路上？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徐先這也算是攻敵必救，帝天不得不調動自身法則，阻止徐先的力量落下。
這一下也讓徐先迅速察覺到，帝天所走的大道是哪一條——穿透！
貫穿一切，擊穿一切，這就是帝天的大道所在，儘管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根本大道，但其作戰能力確實相當強大。
“穿透”幾乎是專門為作戰而生的大道，正面對拼能力堪稱罕見，也難怪當年徐先問玄葉道人，他和帝天哪個能打的時候，前者顧左右而言他。
如今徐先自己也走到這一步，他知道玄葉道人頂多和自己在伯仲之間，而帝天或許還要更強一些。
徐先剛剛落下的“控制”之力，轉眼間就被全部擊穿，連點殘渣都沒有剩下，更沒有進入敵人大腦後，主動引爆的機會。
“不愧是‘穿透’……”徐先不由露出些淡笑。
主戰大道確實相當強大，帝天和玄葉道人的實力差距，並沒有大到如此地步，但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卻不是如此，這就是大道帶來的差別。
在金丹階段，大道本身的屬性差異，還無法依靠修士本身來彌補，戰力主要由大道本身決定。
不過到了元神境後，大道的差別就沒有那麼明顯了，修士本身對於世界規則的理解，反而能決定更多東西。
也正因為如此，三階水準的修行者，在三階頂點卡的時間比較長的話，經常會輔修一條大道。
這其中有觸類旁通、換換腦子的想法，同時在選擇第二大道的時候，理所當然會選擇對作戰幫助較大的。
比如玄葉道人就選擇了“輪迴”大道，這條大道雖然在進攻上沒有太多作用，但卻是極佳的防守型大道，幾乎讓他立於不敗之地。
而按照玄葉道人的說法，帝天至少有三條大道都在九十五單位以上，“穿透”大道多半就是後續所修，專注於實戰使用。
而徐先的優勢在於，他的“控制”大道應用在實戰方面，本來就是相當強力的大道之一。
直接攻擊帝天本人效果不佳，徐先也不著急，大道法則瞬間落向後方，目標直指後面的象嗣等人。
對於大道攻擊來說，其實只要是修士神念所籠罩的範圍，距離已經沒有太大意義。
縱然是道術形式的攻擊，也根本不是從徐先面前飛過去，而是直接在目標面前成型，所以距離根本不是問題。
但目標的選擇並非沒有意義，在徐先大道氣息閃動的瞬間，帝天就已經有所察覺，“穿透”之力緊隨其後。
他試影象之前意義，以“穿透”直接破壞徐先的規則力量，但徐先這次卻沒有給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