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陽還不至於連敵人的面都沒見到,就直接被幾顆腦袋給嚇退。
“對方擺明了是衝著陳某來的,三位若是有所顧忌,現在離開便是,陳某絕不追究。”陳信陽又看向三人說道。
其餘三人修為有所不如,再加上信國也不是他們自己的基業,其實並不是非要留下同生共死。
不過陳信陽先一步開口,倒是讓三人反而不好多說什麼,一個個矢口否認有這樣的念頭,只是心中是否願意出死力,那就見仁見智了。
陳信陽也不在意,他只需要三人留在皇宮中助陣即可,除非來人能全方位壓制自己……可是這樣的高手來湖西支陸做什麼?
但面對未知的強敵,陳信陽到底沒有完全失去謹慎,在安置好三名金丹修士之後,他就留在皇宮之中,著手佈置起防護法陣。
距離對方說定的時間還有一天,陳信陽完全可以趁這一天時間,將信國皇宮變成自己的主場。
……
以舉國之力佈置大陣,自然進行得極為快速,都城附近的物資被源源不斷調入皇宮之內,短短几個時辰的功夫,大陣就已經初具雛形。
“老祖,大陣的六處陣基都已經佈置完畢,只等陣眼處的鎮壓靈物到位,大陣的威力就能完全發揮出來。”
一名身著金色長袍的青年,正站在陳信陽的身旁,口中飛快彙報著進度。
“好。”陳信陽只是輕輕點頭。
當代信國皇帝身死之時,還未確立太子,眼前這青年就是已經成年的皇子之一,等到這邊事情平定,立誰為帝也是個麻煩事。
陳信陽有些頭疼地想著,對那陌生修士的怨念又大了幾分。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怨念,於是某掛出三顆人頭的金丹修士決定不背這鍋,替陳信陽消除這個難題。
就在陳信陽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突然感到心中一股莫名的悸動,彷彿有什麼恐怖的力量即將落下。
陳信陽下意識架起防禦道術,下一刻,狂暴的真元之力便從天而降,彷彿要將世間的一切都碾成齏粉。
儘管由於自身的極快反應,讓陳信陽得以不被第一時間擊殺,可是身旁的年輕皇子就沒這麼好運了。
皇家子弟雖然也修道,可是修為就難免參差不齊,這皇子不過是真氣境修為,還屬於凡人範疇,哪能擋得住金丹手段?
被那狂暴真元一沾之下,瞬間整個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信陽這才有時間抬頭往去,只見一名陌生的修士正不緊不慢地從半空走來,望著他的目光中還帶著些笑意。
陳信陽將所有的事都料到了,唯獨沒有料到的是,徐先這貨來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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