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真理之扉這座門戶前，徐先想了想先問出了第一個問題：“有沒有可能提了問不付錢？”
一行文字頓時浮現在白色門戶上：“解答該問題需要支付100點靈能，是否支付？”
“不是問你！”
徐先沒好氣地瞪了真理之扉一眼，這才轉頭看向一號。
一號微微低著腦袋，好像強忍著笑意一般：“對真理之扉的提問需要先支付靈能資源，就像這樣。”
眼見沒有空子鑽的徐先，只好悻悻回頭開始提問：“世間所有位面當中，是不是除了我之外，再找不到其他領主了？”
“解答該問題需要支付13446000點靈能，是否支付？”
徐先不由愣了愣，被這個高達千萬級的數字更驚了一下，然後默默選擇了“是”。
“靈能不足，支付失敗。”
“連欠債都不行嗎？什麼破建築！”
惱羞成怒的徐先終於放棄了嘗試，一號則在一旁補充道：“真理之扉的提問售價，主要取決於探查範圍和探查物件，對於問題本身的價值則不做區分。”
“也就是說，費用實際上取決於探查難度，而不是情報的重要性？”
“正是如此。”
徐先摸著下巴思索了半天，這才問出下一個問題：“我是不是以後都無法搜尋到其他領主？”
儘管沒有刻意提到範圍，但真理之扉依舊給了徐先一個千萬級的回覆，他不得不再次改變問題。
“在三階的狀態下，我是否無法搜尋到其他領主？”
“解答該問題需要支付1000點靈能，是否支付？”
問題價值直接縮減到萬分之一，三階果然還屬於廢物的範疇。
帶著這樣的腹誹，徐先果斷選擇了支付靈能，而真理之扉上也迅速亮起一道綠光，這代表著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
“果然，在三階時無法搜尋到其他領主……進階後恐怕也未必可行。”
得到了真理之扉的驗證，徐先最後的僥倖心理也不復存在，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用一千靈能驗證自己的猜想，這個代價徐先還付得起，但緊接著他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將真理之扉的作用最大化。
“我可以在湖西支陸上，蒐集到血祭通靈術所需的全部輔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