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後果不堪設想。就算她其實明白,其實她自己心裡很有把握,她並不是以身試險,她篤定她自己不會出任何問題,但那皮肉傷依然是痛的。
如果雅雅不在了,那麼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有還有什麼意義呢?
半年前的實驗出意外,她誤會了,以為他故態復萌,再一次以決絕的態度對他‘以毒攻毒’。然而她不知,其實他已經收心了,只是場子鋪得太大,他那時必須為自己從前的作為進行善後。
有時身在局中,身不由己,就比如他那個實驗基地,暗中和多國合作,涉及了行行業業,並不是他想要一刀兩斷就能一刀兩斷的。
幸然,時隔一年,他把所有一切部解決。
可他心疼她。
……
第二天齊素雅頭痛欲裂,昨晚的酒局曾令客廳一片狼藉,她暈乎乎的從臥室走出,看見牆角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圈兒空掉的酒瓶子。
“醒了?”蘇幕戎手裡攥著鍋鏟,他回頭看她。
這個男人真的是不論何時何地,總是一副認認真真一板一眼的老幹部做派,而他面上神色也總是嚴肅,這令他看著有點像是一個老學究,像是一杯陳年又醉人的酒。
齊素雅尷尬一瞬“那個,昨天晚上……?”
她面色訕訕,有點怕自己昨晚幹出出格的事情。
“什麼也沒有發生!”
他用力強調,像是在讓她安心。
齊素雅鬆了口氣,沒發生呀?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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